自從夏宇接手夏氏之後,夏軒清閒了許多,至少許多商業酒會他不需要再出席。
公司反正有夏宇看著,夏軒從來沒擔心過。
高爾夫球俱樂部,夏軒正在打球。
“夏總,黃董事和邱董事想要見你。”安承澤在旁道。
“又是他們。”夏軒嗤笑一聲。
“他們八成是走投無路了。”安承澤道,“你不想見他們,我讓人趕他們走。”
“不必了。”夏軒擺了擺手,“讓他們進來吧,我倒想聽聽他們能說什麼。”
黃董事和邱董事一見到夏軒就開始賣慘。
“夏總,您可得救救我們啊。”兩人哭著哀求道。
“兩位董事這是怎麼了?”夏軒故作疑惑。
“夏總,我知道從前我得罪過您,但大人不計小人過,您跟夏董說說,能不能放過我們這一次?”兩個董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拉著夏軒哭求道。
“兩位董事這是幹什麼?你們是我的長輩,這真是折煞我了。”說是這麼說,但夏軒卻一點也沒有扶起兩個人的意思。
“不是夏總,只有你能為我們說上話了,如果這次你不救我們,我們肯定會坐牢,求你發發慈悲,不管您有什麼條件,我們全都答應!”兩人慌忙道。
夏軒聽了這話,收起了故作姿態的惶恐,神色冷淡中透著譏誚,“這恐怕我幫不上忙吧,畢竟,我不過是個副總,在董事長面前能說得上什麼話,兩位未免太高看我了。”
“話不是這麼說,夏總,您畢竟是董事長的親哥哥,這兄弟情分他總還是會念的。”兩人急忙道。
夏軒淡淡道:“我看這件事我幫不了你們。喂,我看你們不如直接去求他吧,說不定會讓他改變主意。”
黃董事和邱董事一聽夏軒讓他們去找夏宇,整個人臉都嚇白了。
他們就是看準夏軒懦弱心軟才來求他的,去找夏宇那個瘋子,是嫌死的還不夠快嗎。
“夏總,你可不能這樣,就算你不念在我們是你的長輩,也該念在你父親的情分上,我們好歹是跟著你父親打江山的老臣子!”
“是啊,你怎麼能一點情面也不講!”
夏軒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突然,他抬起手中的高爾夫球棍,“砰!”的一聲,打在了邱董事的身上。
“啊!”的一聲慘叫,伴隨著骨頭碎裂的響聲,邱董事疼得在地上打滾,鮮血從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黃董事嚇得面青唇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夏軒抓著球棍,一下下的狠狠打在邱董事身上,彷彿要將人打死一般。
這時,他的眼眸狠戾而兇殘,像極了夏宇。
直到邱董事暈了過去,夏軒將染血的球棍抵在了黃董事的脖子上,俯身靠近,那張精緻俊美的臉上,絲毫看不見半點懦弱和膽怯。
夏軒的手指豎起,抵在唇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別提到我父親,你們這些出賣公司的人不配,還有,為什麼你們這些老傢伙都這麼喜歡倚老賣老?”
黃董事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往日囂張的氣焰全不見了。
“滾吧,如果你不想下半輩子在輪椅上躺著。”夏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用球棍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乖乖去坐牢,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妻兒。”
黃董事徹底癱倒在地。
安承澤叫了救護車,看著兩人被抬走。夏軒有些嫌惡地扔掉髒掉的滿是鮮血的球棍,服務生嚇得都不會動了。
還是安承澤去拿了一支新球棍給他。
夏軒掂量了兩下球棍,還挺趁手,好似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的繼續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