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斂起笑容,眸光陰冷,從袖中亮出一把短刀,快步進入南側的柴房。
令狐嬋悄無聲息地跳到柴房頂,掀開一片屋瓦,能夠看到柴房裡的情形。
有對年老的夫婦被綁在石碾上,地上全是排洩物,光是看著就覺得非常噁心。
風玲將柴房的門輕輕關上,蹲到那夫婦的面前,嘻嘻笑道:“我爹要接我去享福啦。”
兩位老人奄奄一息,哪有力氣回她?
“啊……”風玲猛地揮刀,狠狠插在老頭的腳踝上。
老頭太過虛弱,吃痛後只發出輕微的慘叫。
令狐嬋看得頭皮發麻,心頭火起,只想跳下去,一巴掌拍碎風玲的腦袋。
風玲並不拔出短刀,而是用力一劃,幾乎割斷了老頭的腳踝。
老頭已經疼得暈了過去。
風玲舉起短刀,伸舌舔了舔短刀上的鮮血,獰笑著對那老嫗說道:“我不忍讓你們再受罪,只要多放點血,你們很快就能到天上團聚啦,我對你們好吧?”
那老嫗的情況更糟糕,眼眸緊閉,呼吸無比輕微。
在風玲出刀前,那老嫗早已昏死過去。
割斷老嫗的腳踝後,風玲擦乾淨短刀上的血跡,將短刀藏到袖中,轉身離去。
看到老頭老嫗遲遲不能嚥氣,令狐嬋掰下兩塊屋瓦,隨手一甩。
她展開輕功,先風玲一步回到村口,將看到的情況告訴了魏小寶。
魏小寶哂笑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如何處置她?”令狐嬋問道。
再次看到風玲時,她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直接殺了她。
魏小寶道:“帶她回長安,還有點用。”
令狐嬋微微點頭,很喜歡魏小寶的決定。
像這樣的父女,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風玲很快蹦蹦跳跳地出村,只揹著一個小包袱,看起來心情超好。
“哥哥,姐姐,我們走吧。”風玲又恢復了懂禮貌的可愛模樣。
三人步行出村,到村外後,再騎馬直奔長安。
風玲很少離開村子,即便離開,也只在附近的鎮上玩耍。
她對大魏各地並不瞭解,魏小寶說要帶她去藥王山,那她以為這條路就是去藥王山的,誰讓魏小寶還帶著風浪的貼身玉佩。
有那玉佩在,足以證明魏小寶的身份。
中途休息時,魏小寶到麵館後面出恭。
風玲笑嘻嘻看著後面,悄聲問道:“姐姐,哥哥是你的情郎嗎?”
令狐嬋臉一紅,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