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
江寄餘的面板很白,腰上的紅印便顯得格外刺眼。
陸舟逝抿唇,指尖沾了藥膏,小心翼翼觸碰。
江寄餘瑟縮了一下,笑出聲來:“癢,你用點力啊。”
骨節分明的手蜷了蜷,下一秒,略用力地按了上去。
江寄餘哼了一聲,幹脆側躺下來,方便陸舟逝用力。
“你搬人的時候都不知道注意點,估計是給我磕到樓梯扶手還是哪裡了,一點也不靠譜。”江寄餘抱怨道。
陸舟逝看著泛紅的腰際,嗓子發緊:“是我不好。”
這塊紅印雖然不是磕碰出來的,而是他掐出來的,但說到底還是他的錯。
江寄餘背對著他側躺,看不見他的神情,聞言笑了下,勉強原諒他:“算了,原諒你了。”
隨著時間流逝,原本只是手指揉摁的動作,不知何時已經整個手掌都覆了上去。
如果江寄餘看一眼,肯定就會發現,那手掌正正好能把紅印覆蓋住,一點不多,一點不少。
陸舟逝動作溫柔,江寄餘躺著無聊,原本毫無睡意,眼皮卻越來越重。
感覺藥力應該滲透得差不多了,陸舟逝停下揉按的動作,手掌卻沒有立刻離開。
等了片刻,沒等來江寄餘的疑問,陸舟逝握著腰把人翻過身來,才發現人睡著了。
陸舟逝無奈地收回手,把他的睡衣拉下遮住裸露的面板,起身拉過被子幫他蓋好,才關上房間的燈,離開主臥。
……
時間不緊不慢地流逝,江寄餘宅在家裡畫了好幾幅畫。
現在是冬天,他卻喜歡畫春夏絢爛的花朵,彷彿這樣就真的身處溫暖的春夏。
當然,別墅裡有暖氣,溫度跟春夏也沒多大差別。
如果忽略陸舟逝回家時身上穿著的那身厚重保暖羽絨,江寄餘待在家裡幾乎要忘記四季。
陸舟逝脫掉大衣,看向坐在地毯上畫畫的江寄餘:“還沒畫完你那副向日葵?”
江寄餘盯著手頭的畫,沒回頭:“畫好了啊,只是覺得還差了點什麼……”
陸舟逝走到他身後,看著他跟前的畫板:“差了什麼?”
江寄餘搖頭:“不知道。”
陸舟逝伸手拉他起身:“吃完飯再想,先過來給我打下手。”
江寄餘放下畫筆扭頭看他:“你現在越來越懶了,做個飯總要使喚我。”
看到他正臉,陸舟逝愣了一下。
這家夥許是上午畫得太入神,連自己臉上沾了顏料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