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清平的學生,怪不得如此了得。”
薛曙陽呵呵笑道:“這次來西京市,我還說去見一見清平呢,昨天剛到,有點疲憊,還沒來得及去。”
目前國內的國手名家本就不多,而且都是七八十歲以上的年齡,大多數人都有所交際,可能數十年都沒見過,可彼此也都聽說過對方。
聽說方樂是孫清平的學生,薛曙陽對方樂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病房內的張樹紅以及醫附院的趙德宏幾位也都有些驚訝,這位竟然是孫清平的學生。
從某種程度上講,孫清平雖然沒有薛曙陽在中樞那般位高權重,可在秦州省,孫清平絕對是杏林第一人。
“師父也對我說起過薛老,說好久沒見了,要是知道薛老您來了西京,老師昨晚肯定過去找您促膝長談了。”
方樂也笑著道。
“哈哈,是好長時間沒見了,算起來少說也有七八年了。”
薛曙陽笑問:“你師父身體還好吧?”
“身體很好。”
“好,身體好就好。”
薛曙陽笑道:“下午我這邊得空,就去看看你師父。”
說著話,薛曙陽把方劑遞給邊上的趙德宏:“按方用藥吧。”
薛曙陽發話了,趙德宏這邊自然不敢再質疑,把方劑遞給邊上的肝內科主任,讓安排按方抓藥。
認可了方樂的方劑,薛曙陽並沒有在病房多做逗留,和方樂說了兩句話,就在趙德宏等人的陪同下繼續參觀醫附院去了。
“呼!”
薛曙陽一群人走後,張樹紅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覺得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溼了。
薛曙陽和趙德宏等人突然到來,可真把張樹紅嚇得不輕。
“呼!”
陳文舟也覺的壓力一輕。
趙德宏等人陳文舟倒是無所謂,薛曙陽雖然已經年過八旬,可即便是隨意的往哪兒一站,也讓陳文舟說話都有點拘謹,呼吸都有點不自然了。
再看看面前的方樂,陳文舟是打心眼裡服氣了。
你要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也行,你要說有恃無恐也可以,可不管怎麼說,就衝著方樂當著薛曙陽,也能鎮定自若,向薛曙陽分析病情,這就不是尋常年輕人能做到的。
薛曙陽沒有逗留,方樂還是在病房等著,一直候著患者用了藥,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患者一切正常,這才在陳文舟和張樹紅的陪同下出了病房。
“方醫生這邊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一邊走,張樹紅一邊客氣的詢問。
那麼一劑湯藥,100克附子,就那麼給患者灌了下去,當時張樹紅看著都心中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