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詫異地瞥他一眼,將盒子開啟,是一頂做工上乘的帽子,可以看出是大師的手藝。
看的出來,琴酒很滿意。擼了一把伊藤和彥地頭,將帽子放好,然後就拿著盒子離開了。
臨走前,似是想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句,
“你的司機要換一個了,可以去基地裡挑,或者我給你指。”
“大哥決定就好。”伊藤和彥在這方面沒所謂,全權交給琴酒。
琴酒點頭,隨即大步離去。
琴酒走後,伊藤和彥嘗了一口酒,隨即轉換陣地,端著那杯酒,坐到了綠川光的旁邊。剛剛,就是綠川光送他來的。
“你有代號了?”伊藤和彥歪著頭問他。
“我沒有收到通知,是琴酒大人說的嗎?”綠川光心裡有所猜測,面上謹慎地回答著伊藤和彥地問題。
“琴酒大哥說我要換個司機了,所以我猜應該是你要有代號了。”伊藤和彥面上無所謂地說著,將手裡的酒又小小地抿了一口,毫不在意他透露出了什麼。
“畢竟組織的考驗越到後面就主要是忠誠度了,你肯定沒問題,我們來猜猜你的代號吧!”伊藤和彥的語氣逐漸變得興奮。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算個劇本組不是。
“這樣可以嗎?聽說代號是那位先生定的。”綠川光有些猶豫,心裡想著,這樣會不會有點冒犯,惹怒那位先生。但看著興致沖沖看著他的伊藤和彥,綠川光妥協了。
‘畢竟是代號成員,心裡應該有數吧?有吧?’綠川光不確定地想著。
“我先來,我先來,蘇格蘭威士忌。”伊藤和彥毫不猶豫地開口。
看著他這樣,綠川光先是一愣,隨後在心裡無語了一瞬,心裡已經有了想法。‘這麼堅定,應該是琴酒已經提前告訴他了吧。’
“那我猜,波本威士忌。”綠川光隨便選了一個。誰料,伊藤和彥一下子就樂了。
綠川光不知道伊藤和彥在樂什麼。
“這個代號,不行嗎?”綠川光見縫插針地試探道。
“行,當然行。”
“我們要定一個賭注。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無論什麼。”伊藤和彥滿臉認真地開口,彷彿開卷考的不是他一樣。
而綠川光面對這種無理的要求,自然是 —— 迫於無奈地答應了。
畢竟,不答應也沒辦法,綠川光這時才發現,伊藤和彥不知什麼時候將一杯酒喝完了,這會兒臉上全是醉意,整個人意識已經不太清楚,卻還堅持讓他答應那個賭注,甚至還拉著他的手,讓他立字據。
看著已經有人被這邊地動靜吸引,於是,在事情鬧大,引來所有人地目光之前,綠川光妥協了。
到吧臺上要了紙筆,完成了伊藤和彥的要求後,看著安靜睡覺的伊藤和彥,綠川光這才鬆了一口氣,開車將人送回了他的家裡。當然,臨走時,他還試圖將字條抽回來,可惜,沒成功。
另一邊,當綠川光回到安全屋後,想起伊藤和彥今天的話,猶豫良久,還是給幼馴染打了個電話,將伊藤和彥的話告訴了他。
“你是說,梅斯卡爾告訴你,組織獲得代號的最後一道考驗是忠誠度。”
安室透的語氣很是嚴肅。
他一直以為,獲得代號考驗的是能力,卻忽視了忠誠度。梅斯卡爾的話像一記重錘,敲在了他的頭上,讓他整個人的思緒瞬間開朗。
這幾天,他和幼馴染接到了很多工,其中不乏對政府官員的刺殺,對其他組織核心人物的暗殺等,他一直以為,是組織要最後考驗他和綠川光的能力,卻忽視了這可能是一道忠誠度測試,篩選出各個組織的臥底。
他本來還想將訊息傳回去,將那幾位政要保護起來,但現在看來,要是警方那裡有任何變動,自己和綠川光的身份就會暴露。想到這兒,安室透的心裡一陣後怕,差一點,差一點,自己的計劃就要傳回警方了。
各種計劃在安室透的腦子裡轉了又轉,訊息自然還是要傳的,只是具體要怎麼保護,就要在仔細思量了。
兩個人在電話裡沒有商量很久,約了一個時間細聊後,就掛了電話。
綠川光拿著電話沉思了好一會兒,他總感覺伊藤和彥是故意透露的這個訊息,但這麼想又著實沒有理由,想了一會兒,綠川光也就不再多想了。
收拾收拾休息,畢竟成為代號成員前的最後一個任務,就算考察的是忠誠度,其難度應該也不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