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個小組織本身還是很在意的。
破碎的大門前,小組織的領頭人正點頭哈腰的道歉,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組織哪裡惹到了這個閻王,但除了道歉,他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
所以,領頭人的腰對著眼前的少年彎的更低,臉上掛著像哭一樣的笑。
“太宰幹部,不知道我們哪裡惹到港口黑手黨了?如果有,我們一定不是故意的,還請您高抬貴手,我願意拿出我們組織全部的財産貢獻給您。”
聽著眼前人低階的求饒,太宰治顯的興致缺缺。
“哦。”
一個哦,領頭人更加膽戰心驚了,腦子裡面已經在痛罵那個惹到了港口黑手黨的人,如果有機會,他一定……
“您是想——?”領頭人小心翼翼的試探,畢竟,太宰治身後只跟了少數幾個人,不太像是來‘找麻煩’的,當然,他所說的找麻煩,是類似於大開殺戒的那種。
“就是看你們不爽,怎麼?不可以嗎?”
可惜讓他失望了,太宰治37度的嘴吐出了毒液,並且要眼神挑釁的看向了他。
‘忍住,忍住。’領頭人簡直要咬碎了一口銀牙,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忍不住,等待他的是什麼可想而知。
同時,他的心也頓時沉到了谷底,太宰治,港口黑手黨的操心師,他們沒必要耍自己玩,無論原因是什麼,看來今天是無法善了了。
腦子裡的思緒轉過幾圈,領頭人心裡有了主意,臉上的神色也發生了變化。
“港口黑手黨,你們欺人太甚,真以為我們任你揉扁捏圓嗎?真以為橫濱是你們獨大嗎?”
一番話義正腔詞的說完,只見對面的太宰,用看螻蟻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彷彿在說,‘不然呢?’
自己這面的下屬,也像看失心瘋一樣看著他。
雖然有些尷尬,但領頭人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你們等著,我去叫我們的王牌。”
“大哥——,大哥——,港口黑手黨打上門了——”
一邊說他一邊向後走去,似是要將誰叫出來。
太宰治還真有些詫異,這個小組織還有底牌,嗯——,是還有什麼沒查清的後手嗎?
想到這兒,他的眼底浮現出了幾絲趣味,港口黑手黨這邊見太宰治沒有下命令,自然也沒動。
而另一邊的小組織也正在回憶著,他們組織真的有什麼底牌嗎?
“咱們組織有什麼底牌嗎?”
“不知道啊,沒聽說過呀。”
有幾人嘀嘀咕咕地說著,突然,他們好像反應過來了一樣,嘀咕的幾人面色逐漸變得驚恐,可能還帶了點破防,領頭人的聲音,好像已經聽不見了,剩下的人也逐漸反應過來。
太宰治也反應過來了,“怎麼?你們的王牌好像找不到了呢?”王牌兩個字被他咬的非常重,臉上掛著能止小兒夜哭的笑。
看著對面宛如惡鬼一樣的笑臉,這邊的人也是絲毫沒有抵抗,手裡的槍噼裡啪啦掉了一地。
只見他們面面相覷,隨後異口同聲地跪下喊到,“我們投降。”
一場沖突就這樣結束了。
太宰治原本不打算放過他們,畢竟他的目的,留著這些人太多餘了,但是在對方七嘴八舌的交代中,他還是發現了一點問題,如果真是那個組織的人的話,太宰治的眼中劃過一抹沉思,或許,這些人也不算多餘。
飛快逃走的領頭人,也就是渡邊拓野,最終也沒逃得了太宰治的手掌心,在離開的三個小時後,他就被在女廁所逮到了。
他被垂頭喪氣地帶回來,和他以前的下屬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