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叛逆的。”
“說他兩句,他就不高興了。”
“他說的那些完全都是他添油加醋出來的東西。”
“您完全不用當真。”
“我們也不是打孩子的那種家長。”
“都怪我家孩子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請回吧。”
“實在不好意思了。”
爆炸頭女人覺得自己說道這話沒啥毛病。
可兩位執法員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
其中一位留著鬍子的執法員說道:“是這樣的大姐。”
“你們有沒有打孩子的這些事情,我們暫且不論。”
“但既然我們都接到訊息了,證明你們之間確實存在矛盾。”
“那我覺得,我們還是一家子出來聊聊比較好,”
爆炸頭女人還想著推脫。
另一位執法員,已經趁著兩人談話的功夫。
繞過爆炸頭女人,走了進去。
因為男孩的臥室是沒有門鎖了,房門只能半掩著。
所以那位執法員很快就發現了。
之後他輕輕將門給推開了一絲絲。
果然,臥室內的孩子正如沈大師所說,開著一個小小的檯燈。
躲在一個角落裡寫著字。
這應該就是遺書吧....
執法員此刻覺得有些心酸。
這麼小的一個孩子....
就算是死了還為家裡著想....不在家裡自殺....
而爆炸頭女人發現有名執法員去單獨和她兒子接觸後。
立即就急了。
她搞不懂打孩子犯不犯法,需不需要被拘留。
所以女人是真的怕她兒子和執法員說些什麼。
畢竟身上的傷痕、淤青....是真實存在的。
他們根本就沒有狡辯的空間。
爆炸頭女人急忙轉過身走去,她邊走邊說道:“兩位大哥,真的沒什麼。”
“你們隨便問問街坊鄰里,我們對孩子可是真的關愛的很。”
那名執法員並沒有理會爆炸頭女人。
而是推門而入。
此刻正邊留著淚,便寫著字的男孩,聽到動靜,立即將本子常在了書籍下方。
之後轉身,下意識說道:“我,我馬上就睡。”
“我剛剛是覺得有道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