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十分的小聲,別人可能聽不見。
但是就在旁邊的王根生那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現在根生心裡不說別的,就是慶幸。
幸虧剛剛自己噴的是平陽,要是噴永言,還真不一定誰噴的過誰。
“說吧,小子,你是怎麼偷摸練到元嬰的?”
呵,不是根哥沒給你機會跑,這是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nlg輪得到你說話?你就是放個屁,你也得在宗主放屁之後才能放!”
永言長老眉頭一皺,這小子不簡單,國粹運用程度跟我不相上下。
“你這小崽子,老夫拉的屎都比你吃的屎多,給你一個機會,成為我的弟子,我保你,不然,哼哼。”
“曹妮孃的!你算個什麼狗集壩玩意?有娘生沒娘養的狗籃子。”
永言長老臉上一黑,剛剛光看戲了,忽略了平陽的心理傷害。
現在輪到自己頭上了,果然不好受!
周圍的吃瓜群眾受欺壓這麼多年了,哪見過這場面。
甭說這是一個弟子鬧事,就算是說這是滅宗門的都有人信。
畢竟三個最牛逼的長老,一個掛牆上,已經沒了,一個被懟的說不出來話,最後一個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
在上座的慕容雪眼中的異樣更加的明顯...
本尊之前竟然沒有發現宗門之中還有如此忠心之人。
但是為什麼上一世本尊對其並麼有印象?
慕容雪百思不得其解,隨後自嘲的笑了笑。
“可能跟以前太慫了有關吧。”
就差一點了..
馬上就成功了...
咔嚓...
現在所有人的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禁錮王根生的禁制已經緩緩的鬆動。
“老匹夫!拿命來!!!”
根哥拿著大寶劍一個橫掃直接給永言長老幹到了牆上,就在平陽長老旁邊。
仍舊在原地安生待著的嘉賜長老嘴角一抽,下意識的看向兩位長老旁邊的空位。
他知道,下一個就是自己.....
整理了一下衣冠,緩緩地閉上眼,全身放輕鬆。
他已經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
“我想起了我在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來吧!狗崽子!!給個痛快!!!”
等了許久,嘉賜長老仍舊沒有等來屬於他的那一劍。
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根哥那充滿了戲謔的表情。
“老匹夫,我說過要殺你嗎?”
“那這麼說,你放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