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傾城觀望頓時,時不多許竟然唉嘆一聲,“可世人皆知之我極歡宗為魔宗,可是誰有能追溯本源,知曉入我宗之人皆是可憐之人?”
“而有的打著名門正派旗幟的人可卻是連魔教中人都不如,讓人可恨。”
可憐之人?
可恨之人?
嚴玉看著呂傾城,這是完全不知她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覺得這位師姐今日彷彿有些多愁善感。
“師姐可是有心事?”
嚴玉和呂傾城站至一起,瞧著呂傾城略顯哀愁的側臉,關心的問著。
“我有心事,你能幫我?”
呂傾城轉頭輕笑,那模樣極為淒涼悲傷。
嚴玉憨憨傻笑道,“只要師姐不是要我和你一起修行就好。”
說著竟然做了一個鬼臉出來。
這一下倒是把呂傾城逗了個噗嗤一笑。
“這麼漂亮的一個人,還是要多笑笑,愁眉苦臉的以後怎麼找得到道侶?”
嚴玉看到呂傾城舒展了眉頭,也是再次說到。
呂傾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看著嚴玉,也是稍顯的輕鬆一些。
“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
說出這句話,呂傾城像是鼓起了莫大勇氣一般。
聽到這裡嚴玉雙手也是枕著頭,先她一步說到,“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你知道?”
呂傾城輕聲疑惑。
嚴玉走到一棵大樹之下,靠在樹幹之上,觀看眼下林海,“我又不傻,師姐今日來找我,無非是想說,讓我去正陽宮當臥底的事。”
“對吧!”
隨即嚴玉把目光看向了呂傾城。
呂傾城和嚴玉對視著,瞧著嚴玉眼裡如此的真誠。
呂傾城竟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目光隨即轉移了開來,輕輕點頭,“沒錯,我是想說這件事。”
嚴玉隨即擺手,“那師姐不用多言了。”
呂傾城看著他,“你不去?”
語氣中不免帶著失落。
畢竟她想著月依瑤給她所說的臥底之事是由仇天魔親自所說,如果嚴玉真的拒絕了,那一但到了仇天魔給定的時期,後果簡直不能想像。
嚴玉搖搖頭隨即對著呂傾城燦爛一笑,“剛才我不就說了嗎。”
呂傾城帶著疑惑目光看著嚴玉,似乎不理解他的話。
嚴玉站起,整理衣衫,隨即對著呂傾城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