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的系統，最大的猝死事件解決了，這兩天天天都說要提升自己的系統水平，結果就是從自己的系統小夥伴那邊拿來各種各樣的小黃文認真分析，害得段晰自己的大腦都覺得奇怪了。
不過顯然覺得難受的不光是他，段晰轉頭一看，發現陶左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如果非要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現在的陶左那麼只有一個。
活人微死。
對方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們，並且無奈地勾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讓各位見笑了。”
“習慣就好。”
不知道為什麼，段晰竟然從對方的表情中感覺到了一絲滄桑。
段晰：“……”
總覺得這麼多年陶左的日子過得好像也不是很容易的樣子。
而後段晰看著陶左，發出了自己分外真誠的疑惑：“如果他們真的喜歡對方的話……直接告白在一起這件事是違法嗎？”
非常巧的是這個問題的答案陶左似乎也很想知道，但是多年來的遭遇讓他寧願選擇自己不知道：“這只是情趣的一部分罷了。”
段晰長長地“哦”了一聲，人各有志，有些人就是喜歡玩點變態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在房門口的議論實在是太大聲了，終於引起了正主的注意，房門被緩緩開啟，格雷漂亮的臉頰此刻出現在了門口，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房門口的三個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這麼熱鬧，不如進來一起聊一聊？”
他對段晰和諾埃爾還算得上是客氣，目光轉到陶左的時候就立刻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
陶左悄悄地在自己的心裡吐槽。
有些人就是自己悄悄愛玩，還不讓人說。
格雷看他出來之後幾個人就不動了，便反手帶上了房門，雖然表情難看，但是段晰注意到對方的動作依然很溫柔，像是生怕打擾了此刻在房間裡面正在養傷的陶右。
面對對方的這個反應，段晰還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自己的疑問：“那個，太子殿下，你是喜歡他的吧？”
格雷沉默了沒有出聲，只是抬起眼眸看向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段晰。
陶左沒說話，他只是淺淺地背過手去，但是諾埃爾看到了，他在背後悄悄地鼓起了大拇指。
諾埃爾：“……”
格雷身邊的人總是有點正常又不正常的，很奇怪。
格雷對段晰剛才的問話沒什麼特殊的反應，他只是輕輕地挑了一下眉毛，但那樣神情看起來就像是在說——跟你有什麼關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天和羅德尼在一起的緣故，段晰覺得自己也是沾了點耐心，此刻無視了對方無聲的拒絕，熱情地給出了自己的反應。
“如果您想和他在一起的話方法有很多呀，為什麼不直接跟他說呢？”作為一個花了差不多不到一天就坦然接受了諾埃爾告白的鋼鐵直男，段晰向來秉承著想要就要大聲說出來的原則，對這種非要給自己上難度的操作手段分外不解。
只是格雷對這句話依然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段晰想了一會兒就覺得對方可能太害羞了，於是他拿出了自己這段時間從自己小系統那裡聽來的方案試探性地問道：“要是對方實在太害羞了，你沒辦法讓他主動告白的話，我這有一個方案。”
陶左雖然對自己，還是忍不住支愣起了自己的耳朵，悄悄地地湊過去。
諾埃爾伸出手把他給推遠了一點：“誰讓你靠這麼近？”
可惡啊，這又是什麼戀愛的酸臭味。
陶左在自己的心裡悄悄地腹誹了兩句，但是這依然不能影響他此刻熊熊燃燒的八卦的內心，依然以在自己能夠靠近的最大範圍內，靠著對方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