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拉著那個詩人在眾人沒反應過來時悄無聲息的融入人群離開了。
這時候剛剛洩完一臉輕鬆的年輕看門員剛好走過來,看著匆匆離去的三人喊道:“哎,不是說了不準進去麼!”
邋遢詩人邊被克勞斯拉著邊忙著記下剛剛寫下的那首詩。
安德烈快速走著跟在後面,時不時需要一段小跑,氣喘吁吁地說道:“誒誒誒,走這麼快乾什麼。”
克勞斯此時也有點忽略了他說的話,雖然知道後面有人跟著,大概知道是個熟人,也沒仔細想是誰。
他剛剛在酒館裡瞄到了一個熟人,如果他沒看錯的話,趴在那個長椅上,旁邊有幾個女人遞酒的那人就是那天晚上那隊士兵的長官。
雖然他覺得當天晚上那種情況應該沒人看清自己,否則的話通緝令應該有自己,不過還是怕對方認出來。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人要用那麼奇怪的姿勢趴著喝酒,不難受麼?
拋開心中的疑問,看了眼邋遢詩人。
應該是寫好了。
總算寫好了!
兩人走進之前的酒吧。
老闆和他們熱情地打招呼:“怎麼樣,他的詩寫好了麼。”
“我想你應該問問我們的大詩人。”
“他的詩寫的非常好,情感完全融入了其中,如果我是女的我一定會被這個痴情的男人感動。”
“額,沒看到真人的情況下。”
邋遢詩人此時也滿血復活了,頭一遭的關注起周圍的世界:“是的,我完成了它。”
說完一句話後又進入了自己世界,從懷裡拿出一張精緻的信紙,平生最細心地在紙上用花體字重新寫上這首詩。
老闆此時也有些好奇,脖子伸得老長,看著這首詩,然後一句句小聲讀了起來。
“........莫非我是真的愛你?”
讀完後老闆也一陣唏噓。
“愛情,唉,真好啊。”
隨後想起什麼事情和眾人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克勞斯估計也是有什麼虐戀往事。
“愛情真是罪孽啊。”
所幸也沒啥事,克勞斯也隨手把這首詩抄了下來,就是他覺得自己可能無法給這首充能,覺得寫得好歸好,但是沒有愛得死去活來的經歷,很難產生共鳴。
總之先抄下來再說,說不定自己以後獻祭一份真摯的愛情,可以得到一個強絕的能力。
Loves Sorrow可能真的是藝術最好的燃料。
抄完後,剛好這個詩人也把信封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