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特走在路上,同時調整著呼吸,修煉著波紋。
此時他們兩側都是樹木,環境十分好,喬斯特發現自己在這種環境好的地方修煉波紋更加有效率。
由於周圍沒有人,‘飲酒’也出來透了透氣,它似乎也很喜歡大自然的感覺。
走到中午了,兩人在一塊石頭旁休息,吃著帶上的乾糧,喝了口水。
這時喬斯特的替身飲酒爬上了一顆很高的樹,喬斯特此時感覺到波紋有某種觸動,於是下意識的執行起波紋。
只見飲酒身上出現了波紋的氣息,而它身下的樹枝發出一支新芽。
“哇。”
喬斯特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事情,波紋居然可以傳導到替身身上,而且還是超距的,不需要解除。
克勞斯聽見喬斯特哇了一聲,問怎麼了。
於是喬斯特把剛剛的發現給他說了。
“替身和波紋可以配合起來麼,不知道是所有的替身使者修煉波紋後都可以做到,還是隻有你可以。”
克勞斯考慮到喬斯特的替身是可以和本體互通的,包括食物水分等營養物質,也包括睡眠這種精神的恢復。
客觀來說喬斯特的替身可以說非常有用了,可以長期讓人保持在某種舒適狀態。
人在舒適時,睡眠充足,食物和水分也補充夠了,狀態是最好的,無論是學習還是鍛鍊都會有更好的表現。打個比喻就是發燒時大腦很難再集中注意力處理一些複雜的問題,效率很低。
也不知道為什麼喬斯特對過得舒服有這麼大的執念...
不過如果在一些極端環境戰鬥,處於舒適狀態的人可以獲得巨大的優勢。在冬天時南方dota水平普遍下降就是一個例子。
喬斯特又試了試,發現自己的替身就和自己的身體的延伸一樣,可以很輕易的把波紋傳遞過去。
“波紋不只有教廷說的那些作用,你看這個。”喬斯特把手輕輕搭在一顆樹上,注入波紋。
那棵樹瞬間生命力被刺激,發起了新芽。
“我理解的是波紋是一種生命力量,或者說我的波紋這可能和教廷的不一樣。”喬斯特把自己閹割版的修煉給克勞斯說了。
克勞斯看著這些新生的樹芽,思考著說道:“的確,教廷的資料非常詳細,有那麼多的修煉心得,但是沒有人說有這個作用。教廷說波紋是天堂之光的投影,是信仰的直觀體現。”
“也許你沒有按照教廷裡的修煉是對的,也許這才是本來的面貌。”克勞斯想了想。
克勞斯也在嘗試修行波紋,但是一直不得要領,教廷的波紋訓練法可能門檻比較高,選擇一些苦修士,一方面是因為可靠,另一方面可以也是因為如果信仰不夠堅定是根本無法入門的。
而喬斯特入門的方法,去尋找自然的狀態似乎也不適合自己。
這一段小插曲結束,兩人繼續上路。
另一邊,哈狼王感受到先祖鼻子的指引,變了方向,帶著狼群朝喬斯特他們這邊趕來。
“快到了。”克勞斯說道。
“到底是誰呀?很厲害的鐵匠麼,為什麼工坊會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生意不會特別好吧。”喬斯特一路上非常好奇。
“他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他也是替身使者。”
“額,一會你見了就懂了。”
原來是替身使者,喬斯特有些恍惚,這是這兩天見的第幾個替身使者了???
怎麼到處都是替身使者。
“這套器材其實沒有那麼複雜,沒必要專門跑這麼遠吧。”
走了這麼遠還是很累的,而且喬斯特覺得替身使者的收費肯定會更高,其實自己的東西只是很簡單的東西。
“順便來看看,而且迴旋的訓練也需要找他定製一些器材。”克勞斯回答道。
“到了。”
他們眼前是一個院子,非常偏僻,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院子裡面有各種各樣的雕像或者說人偶。
整個圍牆和護欄製作得非常精細,大門泛著金屬的光澤,一點鏽痕都沒有。
克勞斯靠近大門,只見立在門口的木偶忽然僵硬地轉動著頭,發出一個一個音節組成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