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見宇文菁眼神冰冷,這些天宇文菁著重嚴查這塊地域,擺明了對於這個叫做夏青染的女子的看重。
由此,他更不可能催動傳送大陣,放人離開。
在護衛即將下定決心之際,趙無慕突然說道:“趙家手令難道在金刑城不好使了嗎?”
一句話便是嚇愣了那名護衛。他扣不上這帽子。此時此刻,他多希望有人能夠將他打暈。
“這是金刑軍通緝的要犯,不能讓她離開金刑城。”宇文菁說道。她是金刑軍的將軍,身居要職,說出的話就是命令。
趙無慕雙手一甩衣袖,將手別在身後,說道:“金刑軍的要犯什麼時候是你宇文菁一句話就可以定下的罪名?”
“要犯就是要犯,這是金刑軍機密,箇中緣由怎麼能夠讓你知曉。拿她,是宗主之令,你們趙家難道不怕宗主怪罪?”
趙無慕根本不聽宇文菁的言辭,怒道:“少拿文奇來壓我,就是他站在這裡,我想走,他還留不住。”
宇文菁不明白為何趙家的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這裡是金刑城,這裡的訊息很快就會傳到金刑宮裡。捉拿夏青染雖是宇文菁一己之私,但文奇也不會在意這些小事。而現在是趙家的趙無慕當眾不將金刑天的宗主文奇放在眼中,這罪名文奇豈能饒恕?
“二十年前的金刑軍對外征伐,開疆拓土,護衛一番安寧,可不會像你這樣穿金甲,帶人巡城,弄得人心惶惶。況且金刑城自有金刑天無數強者坐鎮,你一命星境囂張什麼?”趙無慕極為看不起如今的金刑軍,成天在金刑城中耀武揚威,穿黑甲的兵卒都敢張揚,何況是穿銀甲穿金甲的那些人呢?
宇文菁想要出手,即便剛才她就已經知道自己不是趙無慕的對手,但是金刑軍是她的信仰,又怎麼能夠讓他這麼侮辱?
“菁兒,住手!”
宇文雄的聲音從宇文菁的身後傳來,隨即便看到遠處有一身影飛來,正是趕來的宇文雄。
眾人一驚,如今宇文世家的家主都出現了,事情怕是又要和趙家扯上關係。
空間傳送大陣是個偏僻的地方,最近因為盤查極嚴,人煙更加稀少。不過,經過這麼一鬧,看熱鬧的總是不怕死的多。
宇文雄沒有看宇文菁,反而落下之後直接朝著趙無慕走去。
“你帶著姑娘走吧。”
“爹!”宇文菁喊道,她可是立誓要娶夏青染的人。
轟!
宇文菁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戛然而止,腦袋中只有一片嗡嗡嗡的聲響。她只能夠像個木偶一般看著外界的一切而不能干預。要是在戰場上,她只能夠任人宰割。
“哦,這麼說這不是那位宗主的命令?”趙無慕打趣地說道。
宇文雄看著趙無慕,因為某些事情,他是很不願意來面對趙無慕的。
宇文雄越過趙無慕,伸手掏出一塊令牌給那個護衛,說道:“這是宇文家手令,啟動大陣。”
這護衛左手拿著趙家手令,右手又握著宇文家的手令,生平也是僅有這麼一次機會接到這兩大世家的令牌。
他戰戰兢兢地還回兩家的手令,既然宇文家主都來了,他又怎麼敢不按命令列事?
趙無慕滿意地點點頭,把玩著手裡的令牌,卻又是說道:“還是宇文家有些威望,手令一出就能夠令行禁止。”
“唉,我這令牌終究不讓人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