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邪神大人本尊,塔姆對此不想發表意見。
塔姆只好默默地用星之灌注給飛段治好身上的傷勢,然後讓這位忠實信徒陪他一起掛機等待其他隊友歸位。
飛段剛剛坐下,第二名隊友也出現在了小院門口。
塔姆定睛望去,卻是自己的師兄自來也:
只見他一身紅色長袍沾滿了塵土顯得有些發黑,更是處處都有破損的大口子;而他腳下一雙木屐也不見了一隻,也不知道是丟在哪了...
除了這流浪漢的襤褸打扮以外,自來也本人的慘狀同樣是觸目驚心的:
一張老臉被揍得通體紅腫,臉上的油彩都被腫起的面部肌肉擠得看不清楚,那裂開的嘴角還緩緩地往外滲著鮮血;
如果不是衣服和那一頭標誌性的白髮,塔姆都不敢認這是他的親師兄自來也...
“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塔姆有些關切地問道。
“哈哈...”
自來也艱難地從被打腫了的嘴角里發出兩聲灑脫的笑容,又自信地揮了揮手:
“我沒事!”
自來也的聲音裡竟是充滿了欣慰和喜悅:
“綱手她肯這麼揍我,是好事!”
“這說明我們這些天相處下來...她的心情終於開朗了許多。”
“之前那個一直溫柔如水的綱手,反而是不正常的...”
說著說著,自來也微笑的幅度更大了,扯得紅腫的嘴角疼得一陣撕心裂肺。
不過自來也雖然疼得臉部肌肉都有些扭曲,嘴角的笑容卻是絲毫不減...
“唉...”
塔姆對自來也師兄在多年備胎生涯中養成的抖M性格無言以對,只好默默地給他也送上治療套餐。
塔姆醫生的工作還未開始,小院門口卻是又來了第三位患者:
只見少年佐助一頭黑髮上沾滿了黃色的塵土,那件他最喜歡的刻著宇智波族徽的立領襯衫也碎成了幾塊爛布條,整個人髒亂得就像剛剛從垃圾堆裡滾出來的流浪漢。
“佐助,你這又是什麼情況了?”
塔姆望著佐助那同樣不堪入目的臉,有些無奈地問道。
塔姆突然感覺自己大概是成了急診科的坐診醫生...
佐助捂著自己腫成豬頭的帥臉,又看了一眼同樣面色紅腫的自來也老前輩,頓時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慨:
“唉...別提了!”
佐助輕輕嘆道:“佐良娜她...也是練怪力的!”
“...”
塔姆第N次無言以對。
佐助卻是不顧自己的傷勢,又神情激動地對著塔姆說道:“塔姆,我們還是儘快回去吧!”
與自來也不同,佐助的情況更為棘手、更難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