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娘御使著法器,在院子裡,噼裡啪啦的試驗。
玩的不亦樂乎。
“這幾天價格漲了沒?”周紅忍不住問道。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
但陳理清楚她說的法器的事情。
“我好些天都沒去市場打問了。”陳理說道,心中有些無奈:“哪有這麼快的,你就放寬心吧,肯定會漲的,只是時間問題。”
他都後悔跟她說了。
自從知道他大批次收購法器後,飯飯吃不好,睡睡不香,三天兩頭都要問上一遍。
這心理素質,放在前世,就是標準的韭菜。
“我就是問問!”周紅嬌嗔道:“問問都不行嗎?”
“行行行,當然行。”
……
張淑娘沒見識,認不出這是中品法器,卻不代表張彥沒見識。
傍晚的時候,就拿著法器匆匆上門了:
“我這女兒現在都被我慣壞了,一點都不懂事,怎能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這法器你快收回去,真不能收。”
“你這是幹什麼?我這是給淑孃的,又不是給你的。淑娘一直叫我叔,我送件中品法器怎麼了,值幾個錢?我看不懂事的是你。”
值幾個錢?
這赤裸裸的炫富,聽得張彥心中一窒。
這可是中品法器,連他用著防身的也就一件中品法器。
“淑娘是我女兒,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我還管不了了,全天下都沒這個道理,這真不能收。”張彥道。
“我送出去的東西,也沒收回的道理,走走走,這裡不歡迎你。”陳理說著,手推搡著張彥。
張彥梗著脖子,伏低身體,暗暗較勁,見無濟於事,又用後背死死的抵住,漲的臉紅脖子粗。
可全然無用。
面對陳理的巨力。
他被推得連連後退,毫無反抗之力,很快就被推出院門。
繼而“砰”的一聲,大門關上。
張彥看著緊閉的大門,呆立半響,才跺了跺腳,打道回府。
他回到家。
女兒的閨房裡傳來“嚶嚶”的哭聲。
“哭啥哭?說你幾句,還哭個沒完了。”張彥黑著臉,沒好氣道。
“是大叔非得給我,我都說不要了……嗚嗚嗚。”閨房裡,傳來張淑娘委屈的哭聲。
“那你就拿回來了,知道這東西多貴,把你賣了都不夠……”
張彥聞言氣又不打一處來,高聲道,然話說到半截,猛然想起這法器還在手上,他老臉不由一紅:
“好了好了,出來吃飯了。”
“不吃!嗚嗚嗚……”張淑娘倔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