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你在用你這張帥臉在幹什麼?!!」
「黑粉,我恨你們一輩子,啊啊啊啊啊!」
「黑粉,這下你們滿意了吧?嗚嗚嗚,我想一頭撞死在哥哥的胸膛上,別攔著我。」
「……」
和白換了一個又一個醜特效,樂此不疲,直到快到下播時間,他還意猶未盡的點選下一個青蛙特效道:“雖然現在按理來說,是下播時間了,但為了寵粉,我打算把這一排特效用完再下播。”
網友:“……”
真寵啊,臨下播了還不忘再製造點醜照出來給黑粉提供素材。
哥哥,可我是真愛粉啊。
一大早,七點半一到,導演提前命令攝影師架好了攝像機,他打算順著嘉賓所住的房間挨個敲門,來個突擊檢查。
第一個敲的是梁玉的房門,導演敲了好幾下,沒聽見門內半分應聲,他嘗試出聲催促道:“梁老師,快到錄制時間了,你起床了嗎?”
屋裡這才傳來沙啞回應聲:“稍等一下,你們不要進來。”
“好,節目組人員已經買好早餐放在樓下了,記得早點下樓吃飯,一會兒就放涼了。”
梁玉僵直著軀體,頭發披散,赤腳踩在地板上,以標準坐姿坐在床上,眼神無光的門外的導演說道:“好。”
導演放心下來,開始敲下一個房間,顧月桃開門時正在刷牙,她紮著高馬尾,還沒化妝,未施粉黛的臉白嫩依舊,看得不斷刷屏的黑粉一陣牙癢癢。
她叼著牙刷,對著鏡頭打了個招呼。
導演吳去病由衷誇贊道:“顧老師起得挺早啊。”
顧月桃對導演說稍等一下,轉身進了房間,漱口將水吐進洗手池裡,再過來時拿了一條毛巾擦臉。
她面上看著元氣淑女,但一開口,卻是十足的禦姐味:“習慣了,六點起來會做半個小時的瑜伽,時刻保持好身材。”
哪怕她沒看到直播間裡的彈幕狀況,但她沖著鏡頭挑釁的半挑起眉毛道:“我知道有不少小黑子在彈幕上罵什麼整容臉啊之類的,別提有多酸呢,那沒辦法,臉在我身上長著,繼續酸著吧。”
攝影師第一次瞧見這麼囂張的操作,他對著嘴型提醒道:“顧老師,我們是現場直播。”
顧月桃波瀾不驚道:“我當然知道啊,要不然對著鏡頭說什麼,自導自演嗎?”
後來敲的是白牧房間的門,白牧被吵醒時,下意識從床上拿起一隻枕頭砸了出去:“吵什麼吵,滾,小爺我睡得正香呢。”
經導演提醒後,他才知道自己處在一個節目綜藝裡,白牧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隨便套一件衣服就開了門。
他的頭發經過一晚上的折騰,現在亂糟糟的,直播間裡的網友紛紛罵他不注意個人形象。
白牧才不在意這些,他能起來就在心裡給自己豎起大拇指了。
他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往導演身後看去:“我白哥呢?”
導演說:“我們正要去叫他呢,這會兒估計還沒起床吧,我們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醒的早的也沒見他下去。”
白牧一聽,睏意頓時散了大半:“你等我十分鐘,我先捯飭一下自己,就跟你一起去叫我白哥。”
攝像師有點為難起來:“導演,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裡待十分鐘吧,要不折返回去拍一下其他已經叫過的嘉賓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