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寧姜雖然臉長得不太行,但是論身材這塊,卻是足夠的凹凸有致,簡直是標準的模特身材。
很難想象肥大校服底下藏著這麼誘人的身體,更難將這具完美的身體將一張醜陋的臉聯絡到一起。
但出於某種奇妙的聯系,這兩個毫不相幹的事物就這麼結合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所以他淪陷了,準確來說,他淪陷於在這具身體上尋求刺激感來。
但為了不耽誤床上的進一步動作,又為防止掃興,所以他哄騙寧姜答應他要在關燈的情況下做。
反正關了燈,他能在那張看不清五官的臉上,自行匹配到任何一張漂亮的,能與底下身體相匹配的臉蛋。
那個寧姜也真是傻,以為這是什麼好玩的,來自於情侶之間的小情趣。
雖然他有時候看不上寧姜永遠都是一副窮酸相,還極其愛黏人,如果是個美女也就罷了,偏偏是個具有醜陋面容的醜小鴨。
雖然他有時候確實打心眼裡瞧不上寧姜,但架不住她肯花錢啊,剛好他家境也算不上多好,零花錢又比較少,有如此肯捨得為他花錢的,他當然要牢牢把握在手裡。
不過也不是全是他的錯,寧姜也是爛在血脈傳承裡的一把賤骨頭,跟他那隻知道奉承的媽一樣。
一面忍受著丈夫出軌的背叛,又一面默默背負著丈夫帶來的巨額債務。
甚至到死了,她都不敢死在家裡,怕丈夫跟女兒看見她的屍體心裡不好受。
她在人身前服侍了一輩子,二十幾年如一日,到頭來連反抗都不敢反抗一下。
更別提還心甘情願的簽下巨額保險,偽造成自殺的假象,給她丈夫鋪路。
但她丈夫只不過是一個被酒和煙腐蝕通透的將死之人了,他只知道賭和買酒,根本不會去想,拼著要掙大錢。
現在她的女兒也隨了她的性子,跟他交往後,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的所擁有的一切都掏出來,掏心掏肺的對他好。
所以他捨不得分手,畢竟像寧姜這麼傻的女人,人世間可難再遇到第二個了。
有次可能是機緣巧合,他因為被人當眾嘲諷交了個寧姜這麼醜陋的女朋友來,都不嫌丟人的話。
他只聽了一句,就冷臉將即將倒進下水道裡的冷水轉變了方向,澆了那個滿嘴噴糞的人一身。
那次算是意外之舉,哪怕他後來高聲說出來的辯解袒護寧姜的話,也不過是在惱羞成怒,給自己一點心理慰藉罷了。
那麼醜的人,怎麼能談得上是愛呢?
但這關乎他的臉面問題,也不能直接承認說自己是為了打賭,畢竟賭約說好了的,不能隨意洩露出去。
要是當眾承認他眼神不好也絕無可能,所以他說自己有點心疼寧姜,所以想鼓舞她振作起來。
打沒打動自己他不知道,但在一旁偷聽了全程的寧姜卻感動的稀裡嘩啦的。
甚至從今往後,開始愈發加倍的對他好了。
所以他理所應當的享受著寧姜給他帶來的一切,並透過她提供的資金,在外面瀟灑快活,反正寧姜就跟條哈巴狗似的,招一招手,隨便哄兩句,就能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直到他有次玩嗨了,將一個約會上床的女生帶回了家裡,他以為那天寧姜會一如既往的出去打工賺錢。
但沒想到這麼巧合,他剛將人按在床上,又將自己的東西送進去後,就迎來了臥室裡的房門開鎖聲。
他的劈腿場景被逮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