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是活人才更嚇人好不好?
哪位好人閑著沒事幹把自己埋土裡折騰啊?
喪屍都不帶這麼玩的。
但很快,他獲得了顧昭的解釋,瞭解清楚緣由後,白牧不僅不再害怕,反而動力滿滿。
他擼起袖子道:“哥,這話說的,你們可算是找對人了,挖人這活我擅長啊?我最會挖人了。”
聽聽這倒反天罡的話,簡直比犯罪嫌疑人更像罪犯。
還好土埋的不是很深,其中有個頑強求生,從土裡伸出手來的就是靠著一雙九陰白骨抓將自己所在的棺材板生生翹開一個角來,再加上棺材板上面覆蓋著的土壤濕潤,所以只要力氣夠大,就能差不多挪一個角來。
為了防止另外一隻鮮血淋漓的手遭受二次傷害,所以他便靠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探出土壤來求救,結果一抓還真就讓他抓到了特等獎——白牧的褲腿。
為了感恩這位兄弟的打招呼方式,所以白牧最先挖出來的就是他。
敲開另外一大半虛掩著的棺材板,看見裡面的人臉跟沾血的土壤時,白牧豎起大拇指來:“兄弟,你這意志力跟求生能力,簡直絕了。”
那位兄弟從棺材裡從容做起身來,像是剛睡醒似的,他還在乎形象的用手理了理額前的碎發:“過譽了,能否提供一些紗布跟酒精來?”
和白將一旁的醫療箱扔給了他。
那人道了一聲謝,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的傷口包紮完全,便開始一頭紮進和白他們的救援團隊中。
沒一會兒,憑藉著這人自來熟的本事,跟白牧他們成功混成了異父異母的兄弟。
“我說兄弟,你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嗎?”白牧問道。
他無法想象一個大活人埋在這裡不止一天的情況,估計幽閉恐懼症都是輕的,但根據白牧的觀察,他發現這位兄弟身上並沒有相關症狀來。
如果他被埋葬的時間不止一個星期,那就足以證明這人可怕的心理素質,簡直不能用樂觀來形容。
“不,在我看來,我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醒來就在棺材裡了,我也正納悶呢。”
一提起這件離奇古怪的事來,那位兄弟的話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但根據他提供的斷片的時間,竟然是發生在半個月之前,而在最近的半個月內,他沒有一點印象。
說著,那位兄弟在低頭鏟土的間隙裡,感覺後頸處一陣瘙癢,他便停下手中的動作來,將指尖探到後頸打算抓撓一番,在止癢的過程中,他成功收獲了幾根萎靡的植物根莖。
隨著植物根莖短脫落,後頸處多出幾個排列密集的小孔來,就像針紮似的。
好在現在處於半夜,在黑暗中根本看不出他後頸的境況,而他也並沒有將其當回事,只當是自己出來時,不下心碰到了四周的植物,沾到脖頸處來而已。
白牧見他沒有接著行動,立馬將手電照過來詢問他現在的身體情況。
男人說了句沒事,就拿起手中的鐵鍬勞動起來。
大概近兩個小時的勞作過後,白牧切身實地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勞動人民最光榮。
在將地下的人全部挖出來後,他居然有一種想要讓和白他們一個買一根棒棒糖來獎勵他的念頭來,就很……瘋狂。
但更瘋狂的在後面,一大早,設定七點半準時響的鬧鐘也不知道響了幾次了,導演乃至其他工作人員才悠悠轉醒。
這次,就連一向起大早,早上格外自律的時草也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
等到時針指向十點,他們才一個個打著哈欠起床,最先意識到時間不對勁的是導演,他剛打了一個哈欠,抬頭看向窗外時,才發現太陽升的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