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話費每個月都是固定的。”
簡世俗記得自己年少無知的時候被這種節目騙過,從那以後再也不相信電臺之類的兼職。
路清也不好勉強她,“那你以後就真的成了家庭主婦了。”
“主婦你個頭啊,我可是要繼續搞錢的。”
簡世俗可沒有想過賴著祝珍西一輩子,人家是天上的雲,而她就是想要生活不亂成麻的浮木,隨著生活飄蕩。
不知道哪天就飄不動了。
當然,她心裡是有些自卑,何必讓祝珍西跟著自己一起頭疼。
路清不明白簡世俗反應這麼大,只是說:“錢可以慢慢賺嘛,你有了一萬以後,再想十萬的事也不遲。”
“有些事慢不了。”
簡世俗說的很肯定,她把每天都當成末日一樣過,就怕哪天意外來的時候,自己會措手不及。
那種叫天天不應,就好像掉入沒有回聲的世界的感覺,有一次就夠了。
路清看她這麼喜歡鑽牛角尖,說:“秦多朵的事……”
簡世俗打斷這個話題,“好好的,提一個讓人不開心的家夥沒意思。沒什事,我去大姐那邊看看。”
她想許聽歌有時間可以做試衣服的模特,就不用麻煩路清和別人。
來聽歌。
簡世俗進來的時候,屋裡狼藉一片,東西被翻的到處都是。
她慌忙給許聽歌打電話卻沒人接,只好打給薄霞:“家裡遭賊了?”
薄霞聽到她的聲音哭了出來:“二姐!”
簡世俗皺眉:“你哭什麼?”
薄霞焦急的站在病房外,“……嗚嗚嗚,大姐和我在醫院,剛才我急著找身份證忘了收拾。”
“有什麼等我到了再說。”
簡世俗鎖好門趕去了醫院,生怕許聽歌會有什麼意外。
醫院裡人來人往,小孩子的哭鬧聲吵的薄霞頭疼,她想知道許聽歌怎麼樣了,但醫生還是沒有出來說結果。
簡世俗問了病房在哪兒,才急忙沖過來,看到薄霞的兔子眼,語氣放緩:“到底出了什麼么蛾子?”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