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冉從小是在單親家庭生活,他父親告訴他,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因為嫌棄家裡窮就離開了,父親因此成日酗酒賭博,更因為自己長得很像母親而家暴他,靳冉一直忍受著。
半工半讀的生活著,直到遇到了陸柏舟,得到陸柏舟的照顧生活才有所好轉。
但是,好轉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
突然有一天,他的父親酗酒之後再一次打他,並且說漏了嘴他母親當年離開的真相,而這一次靳冉才知道他所謂拋家棄子的母親並不是離開,而是父親為了還賭債,將她賣給了吸血鬼,最終被吸幹血液死亡。
這一次,他的父親因為缺錢,故技重施,竟也想將靳冉賣給吸血鬼。
靳冉自然不肯,第一次反抗了他的父親,沒想到迎來了一頓毒打,甚至還從廚房裡拿了菜刀揚言要砍死他。
千鈞一發之際,周浩海剛好出現,推開了靳冉擋下了這一刀,在醫院裡住了半個多月。
自此以後,靳冉才真正愛上週浩海,開啟了長達兩年的追求之路。
聽完周浩海和靳冉的故事,白嶼皺緊了眉頭,有些不解:“既然是周浩海先動的心,先招惹了小冉,現在又死活不肯接受他,真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千年萬年太久,愛一個人不就是應該只爭朝夕嗎?”
說完不等陸柏舟回答,又自顧自地心疼起靳冉來:“小冉也太可憐了,以後我一定把他當成弟弟好好疼愛!”
“周浩海……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
陸柏舟終於從白嶼密不透風的話口中找到了接話的縫隙:“感情這個東西,每個人的看法都不一樣,有些人哪怕知道結局註定分開,也要愛一天是一天。”
“有些人面對未知的結局,選擇從不開始……”
“選擇本身並沒有對錯之分,只是選擇背後的結果,是不是你本人能承受的罷了。”
聞言,白嶼忽然停下腳步,正色望向陸柏舟:“其實之前我也有諸多顧慮,不過現在,我只希望這樣平淡美好的日子,更長些……更長些。”
說完,白嶼忽然扯開一抹笑來,看著遠處的沙灘小鋪:“你等等我,我去買點椰子水。”說完,撒開腳就朝著小鋪跑去。
陸柏舟則看著白嶼的背影微笑,輕聲呢喃:“我也希望這樣的日子長些,最好是一輩子。”
就在陸柏舟等待白嶼的過程中,一個女人扭著腰肢走到了陸柏舟的面前,用一口並不怎麼流暢的泰味漢語詢問陸柏舟的聯系方式。
陸柏舟面無表情,退開一步拉開與女人的距離後,保持著疏離的禮貌表示拒絕:“不好意思。”
女人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堆,似乎是還想爭取一下。
就在這時買完椰子水的白嶼一臉笑意地小跑回來,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陸柏舟一把將他撈進懷裡:“這是我男朋友。”說完低頭在白嶼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見狀,女人說了一聲ok,也識趣地離開了,只是眼中的光芒變得更盛,一副磕到了的表情,甚至比要陸柏舟聯系方式時更開心。
女人走了許久,陸柏舟摟著白嶼的手也沒有放開,氣氛正旖旎時,弄清楚狀況的白嶼突然揶揄道:“陸醫生真是魅力無邊啊~”
語氣酸得彷彿一缸三十年的陳醋。
說完,一邊喝著自己的椰子水,一邊快步繼續向前走去。
陸柏舟剛想上去解釋,一個男人突然走到白嶼面前詢問白嶼能否給個聯系方式。
白嶼回頭笑看陸柏舟,心頭惡作劇的想法還沒實現呢,就被警鈴大作的陸柏舟快步跑上前來將他摟入了懷中:“不好意思,他是我的。”
男人離開後,白嶼欠欠地笑道:“看來我的魅力不比陸醫生差哦~”
“對對對,白先生最有魅力。”
“不愧是我喜歡的人……”說著,低頭吻上了白嶼的唇,晚風徐徐,海浪翻湧,彷彿譜成了一曲充滿愛意的歌。
可忽然間,陸柏舟吃痛,猛地一下放開了白嶼,摸著自己破皮的嘴唇,陸柏舟無奈至極,笑問:“白嶼,你屬狗的嗎?”
而因為吸吮了陸柏舟血液而瞬間有些許上頭的白嶼則手腳並用地湊近陸柏舟,恨不得掛在他的身上,眼神完全離不開陸柏舟的嘴唇:“你真的好甜啊,忍不住,完全忍不住,再來一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