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夜把頭湊過來,小聲問沐亦:“這個字怎麼讀?”
“炙zhi)烤。”
“時時刻刻炙烤著你的靈魂!你需要共鳴,所以我來了。啊———唐金……”
“這有用嗎……”
艾爾斯的表情一言難盡,他看著他家雄主抑揚頓挫的念著稿子,情感充沛到自己捂著心口,眼角溢位瑩瑩淚光。
“呵呵。”
沐亦站的離華夜遠遠的,目不斜視。
不管是哪個世界上的雄性不出意外的話都吃這一套。
沐亦自信的看著作西子捧心狀的華夜。
可是華夜不卡殼的唸了一分鐘,小別墅仍然毫無動靜,沐亦雖然不至於懷疑自己的智商,但是依舊感到奇怪。
不應該啊……
兒童,呸,雄蟲心理學沒有用了嗎?
正逢這邊熱火朝天的詩朗誦,旁邊傳來一聲弱弱的抽噎,雖然聲音極小,在華夜這樣的大嗓門壓制之下幾乎微不可聞。
但是艾爾斯是真正上過戰場的兵,耳尖一動,視線就警惕的掃了過去。
沐亦雖然沒有軍雌那樣強大的五感。
但他的腦子會自動過濾掉華夜的話,所以四捨五入周圍對他來說一片安靜,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在這樣的環境下聽到唯一違和的動靜也不算奇怪。
他也微鎖眉頭,看了一眼艾爾斯才轉向動靜發出的地方。
“唐金唐金你理理我唄,我覺得咱倆一見如故了,你覺得呢?開門和我聊幾句嘛,我這次出門帶著我雌君和一隻啞巴……一隻英俊瀟灑厲害的啞巴,沒蟲陪我聊天好孤單啊,開門開門開門開門啊!”
沐亦給的稿子已經唸完,好在華夜不用蟲指揮,自己就順著發揮起來。
他對周圍的情況一無所知,摳著門縫自言自語,主打一個絕對不冷場。
雖然在密集如機關槍的單口相聲的掩護之下,沐亦和艾爾斯還是擔心打草驚蛇。
艾爾斯把身體緊繃成一道弧線,壓低重心,隨時準備彈射出去。
沐亦也知道出門在外安全不是兒戲,打手勢讓名叫費依的保鏢蟲跟著他,另一隻保鏢蟲準備隨著接應艾爾斯。
幾只蟲都緊繃起來,艾爾斯手指比劃著三二一,倒數結束立刻像出弦的箭一樣射向可疑地點。
保鏢蟲也隨之跟上,沐亦急忙單手把華夜扯到身邊,一起進入費依的保護範圍。
“抓住了!”
別墅拐角處傳出艾爾斯的聲音,華夜這才發現自己的雌君不知何時不見了,和保鏢蟲兩只大活蟲憑空消失。
“哇,什麼情況?艾爾斯呢?!”
“嫌你煩,已經走了。”沐亦拎著他的後衣領,防止他亂跑添亂,又冷漠道:“不過你可以v我五十,我給你一份複仇大計。”
華夜不解,華夜發愣,華夜眼神都直了,華夜驚覺不對:
“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忍了,他怎麼可能突然嫌我煩,快說,你把我雌君藏哪了!!!”
沐亦微微側過頭去,不把耳朵直接對著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