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培養他們幾個的舞蹈和鏡頭感是長期的事,沐亦心中的那根弦也稍微鬆了鬆。
除了日常去直播場地監工,在家待著的時間長了起來。
這才發現,前幾天辛墨朝不是躲著他,而是根本不在家。
家中的所有設施全都沒有絲毫別蟲使用過的痕跡,他別扭的去敲敲二樓第一間房間的門,也沒有蟲應答。
沐亦的心徹底冷了下來。
這幾天他仔細想了想,把辛墨朝掛在自己名下並沒有什麼難以接受的。
不過是互惠互利罷了。
不明白為什麼那時候的他那麼難以接受。
甚至還發了火。
他十二歲的時候都不會這樣做了。
每次在辛墨朝面前,他引以為傲的理性總是瀕臨崩塌,他也在為此惱怒。
而現在辛墨朝徹底不回家了,他又開始感覺自己當時是不是表現的太冷酷了。
畢竟好夥伴確實沒做錯什麼。
要錯也是錯在把他想的太蠢了。
不過這誰能想到呢,畢竟蟲族的雄蟲都這麼笨蛋。尤其指現在還在舞蹈室墨跡的那四隻)
好吧,那還是怪他自己太聰明瞭。
要是笨一點說不定就能和辛墨朝happy ending了。
等等…誰要和他幸福甜蜜的生活在一起啊。
沐亦攤在客廳裡面無表情的和自己生悶氣,突然門被推開,一陣風裹挾著一隻蟲飛上二樓。
那蟲張開森白的雙翅,骨翅尖銳的稜角反射冒著寒氣般的冷光,好像是附著一層細小的白金色鱗片,越靠翅根處越細密。
蟲還沒忘記用骨翅關上了門。
。。還挺禮貌?
沒有了反光才看清,翅膀上帶著深淺不一的血紅疤痕,看起來是新傷。
那蟲身上也沒好到哪裡去,他親手買的黑色t恤衫緊緊繃在身上,但是被利器劃開了不少口子,每一處都冒著汩汩的鮮血。
褲子更是悽慘,右褲腿從大胯一下到褲腳,直直的被劃開,走一步,白嫩有力的右腿就完全從褲子中脫離出來。
白花花的高喊“我自由啦!”
腿上都是熟悉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