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鈴捏著自己珍藏的手帕,連忙去從壺裡倒了一些熱水在上面,用自身的魔法將其吹得溫熱,才重新回到了薇爾洛特身邊。
沾著溫水的帕子輕輕擦過紅腫的腺體,帶來了難以名狀的刺激,滲出來的點點清水,彷彿要滴入她的心底。
小奶龍目光溫柔,拿著帕子一遍遍地輕輕擦拭而過,草莓味的資訊素卻氣勢洶洶地直往她的身上撲,像是要將她給吞吃入腹一樣。
這條小奶龍的花樣真的很多。
龍鈴澄澈的眼眸,剛剛還被她的資訊素刺激得臉紅心跳,現在眼眸專注,好似完全不被侵擾。
薇爾洛特等著她原形畢露的時候,果然龍鈴擦幹淨之後,攥緊帕子,就忍不住地詢問她。
“公爵大人,我可以咬您一下嗎?”
冰冷的水珠沿著薇爾洛特的雪膚滾落,龍鈴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她放肆咬過薇爾洛特脖頸的腺體,淫靡的液體滑落下來的場景。
吃過肉的龍已經變得更加貪婪了。
龍鈴的紅唇離薇爾洛特的脖頸極近,灼熱氣息擦著薇爾洛特側頸的線條,激出了一層淺淺的顫慄。
薇爾洛特的腺體做好了被apha親近的準備,敏感的身體也忍不住想要順從apha。
這種感覺讓薇爾洛特覺得不適,她並不是一個下位者,也從未想過對apha表示臣服。
龍鈴對她來說也只是一條模樣尚可的銀白色小龍,偶爾排解寂寞的消遣,除了一些聊勝於無的資訊素,沒有什麼可以壓制她的地方。
龍鈴實在是等不及了,被冷豔的玫瑰花引誘著,哪怕知道花枝上有荊棘,也忍不住地想品嘗玫瑰花的芳香。
她的粉唇剛要偷吻上薇爾洛特的脖頸,下頜就被薇爾洛特捏住了。
“現在我沒有允許你咬腺體。”
薇爾洛特冷淡的目光讓龍鈴心底一涼,眼眶在這一瞬間變得紅紅的,因為渴望得不到滿足,冰涼的淚珠慢慢彙聚在濃密烏黑的睫羽上低顫。
她應該知道的,惡龍小姐是她的債主,說是未婚妻,其實她只是暫時抵押給惡龍小姐的一個小禮物,所以惡龍小姐可以這樣隨意地玩弄她。
因此,在薇爾洛特喊停的時候,龍鈴只能停下,不能違背惡龍小姐的命令。
哪怕是犬齒發癢難耐,也只能忍著下去。
apha躁動的資訊素如潮水般緩緩退去,龍鈴身後的龍尾也不搖晃了,委屈地低著頭,慢吞吞地撕著抑制貼的包裝袋。
薇爾洛特在小奶龍的眼眸中看到了委屈,有什麼好值得委屈的,她本來就沒有打算讓龍鈴在這間辦公室裡標記她。
她能給予龍鈴一點自己身上的資訊素,也只是看在她風塵僕僕趕來的獎勵,可不是讓她得寸進尺的。
薇爾洛特命令道:“貼完去開窗戶。”
龍鈴咬著唇瓣,應了一聲之後,將抑制貼輕輕地貼到了薇爾洛特的頸側。
她走過去推開窗戶,辦公室的窗外是一片蔚藍色的大海,白色的海鷗在海面上翺翔著,冷冷的海風吹進辦公室裡,將空氣中曖昧交融資訊素的氣味全都帶走了。
龍鈴努力逼回了眼眶中的淚水,用力地撥出去一口氣,沒什麼好難過委屈的。
這幾天,惡龍小姐讓她住在自己的房間裡,供她吃喝,還給她蓋了水晶小廚房,安排了僕人供她使喚。
惡龍小姐對她已經很好了,她是因為感激才想服侍好惡龍小姐,做人不能既要又要,還有那麼多的非分之想。
皇宮裡打入冷宮的女人這麼多,她只是一次求歡失敗而已,沒有什麼的,還遠遠不到真正失寵的時候。
龍鈴轉過身來,白皙的臉頰上已經沒有了委屈,澄澈的眸光也和從前一樣,彷彿剛才心碎的小龍都只是幻覺而已。
薇爾洛特也是這樣認為的,如果小奶龍可以調節好自己的心情,不用她親自來哄,那當然是最好的。
畢竟她還從未低過頭,哄過任何一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