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現在我才反應過來，”
“我他媽那是愛慘了你，我不知道怎麼讓你愛我，只能強取豪奪。”
霍齊川又開始哽咽了，
“南風，你他媽的也是狠，”
“連一個改錯的機會也不給我，我真是恨死你了。”
“洛南風！我恨不得掐死你！”
“可是，洛南風，我他媽真的好愛你！”
“我恨不得拿自己的命換你的命。”
——
“小奪哥哥，不要——，”
“不要再抽小奪哥哥的血了，我的血也可以。”
“對不起，小奪哥哥，對不起，”
洛南風高燒不退，整個人都被困在了夢境裡。
黎恆紅著眼睛握著洛南風的手，眼睛裡的心疼和哀傷幾乎都要溢位來了。
“乖，南風，你乖一點好不好？”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小奪從來沒有怪過你，你說出來，也只是多一個人死去而已”
“你放過自己吧，好不好。”
洛南風好像根本聽不到，他一直活在自己那恐怖的夢境中。
他喊了小奪哥哥，喊黎恆哥哥。
黎恆就這麼陪著他哭，陪著他痛。
好像小時候的那些陰影兩個人都沒有走出來過。
“先生，先生——”
直到洛南方喊出第一句先生，黎恆整個人都愣住了。
“南風，你，你說什麼？”
洛南風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隻是在昏迷中回答，
“疼，先生，我好疼，”
黎恆呼吸一滯，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洛南風，在喊，
先生——，
是霍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