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也只是想跟他交個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而且他還出手傷了我的胳膊,我才是受害者。”
不得不說,霍文安的每句話,都精準的踩在了霍齊川的雷點上。
“哦?交個朋友?你才是受害者?”
霍文安捂著自己的傷口,懵逼的點點頭。
難道不是嗎?自己沒說錯啊,小叔臉色幹嘛這麼難看。
洛南風努力抽了抽鼻子,擠出一滴快要幹涸的眼淚,
“是我不好,不該開著霍先生的車招搖,對不起。”
霍齊川知道洛南風是裝的,可這並不妨礙他護犢子。
“別哭了。”
“霍文安他是小輩,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這個做小嬸的盡管罰他就是了。”
洛南風:????
小嬸????
不是金絲雀嗎?
你前幾天說的話,果然又被自己吞下去了!
“我只是霍先生養的金絲雀,我怎麼敢責罰霍家的人呢。我都聽霍先生的。”
聽到洛南風的回答,一股子無名火湧上霍齊川胸口。他帶著滔天的怒意看向霍文安,
“既然你已經受傷,我便不出手教訓你了。我看你在外面行事如此張狂無度,那就罰你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對著霍家的列祖列宗靜靜心吧。”
“哦,對了。當著霍家的列祖列宗,吃吃喝喝的也不成樣子,你這三天也就別吃別喝了。”
霍文安如遭雷擊,不可置信的說,
“小叔,你,你在說什麼啊!真的是他欺負了我。”
“我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你憑什麼罰我。”
霍齊川努力壓制的怒火,好像終於找到了宣洩口。他抬腿就是一腳,生生將霍文安踹飛出去。
“你該慶幸,你的手沒碰到他。”
“否則,你現在已經沒有手了。”
霍齊川懶得跟一個小輩掰扯,他摟著洛南風對身後的卓然吩咐,
“你送他回家,把我的話轉告給他爸。這三天的罰跪他若敢放水,我就親手教導教導他這個霍氏子孫!”
“是!”卓然低頭回答,瞥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霍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