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照顧好自己。”
兩人掛了電話，黎恆緩緩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風子霖，你不就是要我嘛！
我給你！
——
書房裡，霍齊川的心腹卓然拿著最近調查到的資料跟他彙報著。
“當年的聖光福利院，出過一場不為人知的人口販賣，還有器官買賣。”
“後來，上任的濱州市長怕影響不好，就生生給壓了下來。”
“因為當年的倖存者寥寥無幾，所以這件事查起來才浪費了些時日。”
霍齊川接過卓然手裡的檔案，大概翻看了一遍。
“哪部分，是屬於洛南風的，你挑重點說。”
卓然拿著資料指給霍齊川看，
“洛先生是在聖光孤兒院長大的，說是孤兒院，其實那裡只是某些人給自己準備的補給庫。”
“他們抽取新鮮的血液，讓自己保持年輕活力。也做皮肉生意，買賣十幾歲的女孩接客。”
“如果有合適的，用了用掉器官被扔進海裡，也是有的。”
“原本洛先生只是每天被抽取血液，換取生存所需的食物。”
“後來，……”
卓然，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
“後來，洛先生越發長開，樣子也比很多女孩子還要好看，這張就是當時的照片。”
照片上的洛南風瘦瘦小小的，眼神膽怯又驚恐，卻也難掩姿色。
“的確很好看。”霍齊川喃喃了一句。
卓然稍作停頓，繼續講述，
“聖光福利院的院長就在那時候盯上了洛先生，”
話還沒說完，霍齊川眼神裡已經升騰起陰冷的殺意，
“他，碰了洛南風？”
卓然立馬低頭回答，
“沒有。洛先生趁院長不備，用鋼筆插穿了他的那裡！”
“嘶——！”霍齊川倒抽一口冷氣，本能的夾了夾雙腿。
“咳！小小年紀，下手就這麼狠。果然是個小豹子。”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