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跑了就跑了有什麼可追的
“琛哥,咱換種方式賠罪行不?”
“我找個會打的跟你打啊。”
江佑年就差跪下了,“我這次真是急事兒,皎皎又生氣了鬧著要出國,我能不去追嗎?”
“您可別說了,這跟火上澆油有什麼區別。”魏川小聲打斷他。
因為一個女人拂了沈肆琛的面子,也就江佑年能幹的出來了。
沈肆琛在京市裡出了名的壞脾氣,狗見了都得低頭繞路,他想幹的事就沒幹不成的。
沈家更是真正的世勳權貴之家,爺爺是開國元勳,父兄兩位都是政界要員,沈母家在蘇市來頭也不小,就連交好的時家,掌權人也叫他一聲二哥。
這京市裡誰見了他不讓三分?又有誰敢給他氣受。
沈肆琛微微揚著唇角,慢條斯理地戴上拳套,“跑了就跑了有什麼可追的。”
“那能一樣嗎?”江佑年戴著拳頭,上擂臺時腿直發顫,“琛哥,能輕點兒不,我賠你個酒莊行不?”
“我稀罕你那破酒?”
沈肆琛冷笑一聲,然後朝他勾手,“來,我讓你先打。”
江佑年想哀嚎,但不敢,硬著頭皮揮拳沖過去,卻被沈肆琛一拳揮倒在地上。
他慘叫一聲,“琛哥......手下留情,人肉沙包可就這一個啊。”
沈肆琛從十幾歲就開始打拳,他哪打得過,以前陪練的時候還能少挨點兒,但今天沈肆琛生著氣呢。
江佑年說雖然那樣說,卻麻溜地站了起來,至少沈肆琛還願意揍他,總比一聲不吭跟他絕交的好。
“為了個女人搞成這樣真沒出息。”沈肆琛邊打邊罵,把人撂倒了就幸災樂禍地笑。
緊身的黑色t恤被汗水浸濕了大半,身上的肌肉線條顯露出來。
“你不懂。”江佑年躺在地上,笑嘻嘻地說,“一個人墜入愛河的時候是瘋狂且不理智的,這很正常。”
沈肆琛翻身下了擂臺,喝了口酒,“惡心死了,滾遠點,這兩天別讓我看見你。”
“好嘞,您別氣了哥,生氣傷身。”江佑年麻溜地起身,“有需要您在叫我,回頭讓人給你送酒。”
沈肆琛扔了個拳套過去,“滾。”
他喝著酒,望著半空愣神,腦海裡控制不住的出現一道身影。
他想了半個月也沒弄明白那晚的情緒因何而起,可今天看見人的那一秒,他就不糾結了。
沈肆琛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回去吧。”
第二天沒什麼要緊的工作,沈肆琛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魏川把整理好的檔案送過來給他。
沈肆琛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有人打電話找你要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