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袍子下一道陰沉的聲音從中冷冷的傳出。
“這窮山僻壤的,應該不會再被那群人找到了吧?”
荒山腳下一刻巨大的雪楓樹旁,此時血魔老祖正瘋狂的往嘴裡傾倒著丹藥。
本來就就因為被追身負重傷,再加上一連多日未曾吸食人血,這讓他現在的身體變得更加羸弱。
但是那些聚集著人口的城鎮,此時都被監天閣的人把守著,讓他根本就沒有吸血的機會。
想到這裡,血魔老祖對監天閣的恨意更深了。
咯咯咯——
就在血魔老祖準備找個地方先靜心休養的時候,一陣雞鳴聲忽然從遠處的荒山上傳了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後,血魔老祖瞬間站起朝著聲音發出的位置看了過去。
遠遠的看到有座房屋屹立在半山腰的時候,本來一臉陰沉的血魔老祖瞬間笑了出來,他是萬萬沒想到,在這樣的荒山之中竟然還有人居住。
“真是天不亡我,桀桀桀......”
當看到站在二樓晾掛衣服的張淵,血魔老祖更是高興的舔了舔嘴角的血跡,隨後頭也不回的朝著書店的方向衝了過去,雖然一個人能吸食的血液有限,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
“三更裡那個張秀才,把褂子脫下來,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一個貞潔女丫兒呦,脫下來,脫下來你也是白白的脫下來.....”
書店二樓木窗旁,張淵正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晾曬著衣服,他已經感覺到美好的一天正在朝他奔赴而來。
嘎吱哐當——
“哎呦~”
就在張淵彎腰準備晾曬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木窗外的晾衣杆忽然發出了一陣斷裂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慘叫在樓下傳了出來。
“臥槽,不會是砸到人了吧?”
在聽到慘叫聲過後,張淵瞬間將頭探出了窗外。
只看見原本用於晾衣架作用的曜日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負重過大的原因,此時竟然掉落到了地上,而曜日槍的旁邊則是橫躺著一道灰黑色的身影。
“真砸到人了。”
看到人影的那一刻,張淵急忙的朝著一樓跑了下去。
晾衣杆砸到人,這個劇情他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但是這故事的主角不應該是一男一女嗎,怎麼現在還發生在他的身上了。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樓下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早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發生,前幾天他就不該偷懶,這要是把後院圈起來的話,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
“什麼東西?”
就在張淵那裡匆忙趕下樓的時候,被砸倒的血魔老祖已經是從地上爬了起來。
摸了摸額頭那微鼓的血包後,一股血煞之氣瞬間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雖然不願承認,但是他堂堂血魔老祖竟然被晾衣杆砸出個包。
伸出自己枯槁的雙手,血魔老祖直接將地上的曜日槍給拿了起來,今天他非折了這個晾衣杆不可。
滋啦——
結果在拿起長槍的瞬間,一陣黑煙直接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
而原本平平無奇的曜日槍,此時竟真如同煌煌大日般,耀出萬丈光芒。
“完犢子了!”
看到光芒的瞬間,血魔老祖就知道自己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