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該說傅洵之鐵石心腸,瘋批本批呢,還是說他在瘋批的同時還逼著自己殘存一絲理智呢?
冷夜想不通,卻也在傅洵之一次次“駱旻嘉的男朋友”這個背德般的暱稱中小臉緋紅。
駱旻嘉的味道指什麼,冷夜自然在清楚不過,而很明顯傅洵之並不喜歡冷夜的這個反應,看見冷夜臉頰紅潤起來的那一刻,就直接嘖了一聲。
下面更甚,水.流潺.潺,在寂靜的實驗室裡格外的清晰。
以及傅洵之落在冷夜耳邊幾乎是咒罵一般的言語:“婊.子!”
可是聽在冷夜的耳裡,卻不是這麼回事,他是能聽得出來傅洵之言語裡的憤恨和憤怒,但是他好似也對這個稱呼極其的厭惡。
那種厭惡不是對他口中所謂的婊.子冷夜的厭惡,而是單單就是對這個詞。
這個極具侮辱性的詞的厭惡!
就好像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對著一個人、一個beta,一個他不遠萬裡只為來見他一面的人,說出這個詞。
他厭惡這個詞本身,更厭惡他自己,卻唯獨對冷夜這個施加的物件,沒有多少厭惡。
冷夜有些詫異。
不明白傅洵之的這個情緒從何而來,既然不想這麼稱呼他,與其傷害他,更似傷害自己般的稱呼,那就不要用啊?
幹嘛平白的折磨自己。
看看傅洵之都快把自己氣成什麼樣了?
而傅洵之還沒有停。
“駱旻嘉的男朋友——他心愛的人,你流幹淨了嗎?”
“駱旻嘉留在你體內骯髒的夜體都流幹淨了嗎?”
像是故意的一般,他還給冷夜改了一個稱呼,換了一個暱稱。
傅洵之和駱旻嘉是宿敵,但其實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天大的仇恨,單純就是互相的看不上。
傅洵之看不上駱旻嘉的那股子裝逼勁,駱旻嘉看不上傅洵之的混不吝,再加上全國頂級apha屈指可數,a大也就才兩個,自然水火不容。
他看他討厭,他見他反感。
可誰承想他們愛上的卻是同一個人,還搞大了他的肚子,還非常有可能他們兩其中之一就是肚子中孩子的爸爸。
而這暱稱對冷夜來說,也不是最咂舌的。
最咂舌的是,接下來的事————————
在傅洵之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忽然順著刀柄往裡探了探。
似乎是為了使用者方便,匕首做的精美絕倫不說,匕首的位置、弧度、以及上面的紋路都十分的考究。
刀柄用於持握的部分突出,在傅洵之每一次動作中,刀柄持握突出的部分就恰恰好卡在了一個地方,反複的摹反複的莿激,很快冷夜就在這不斷地撚中一.塌.糊塗。
雙腿根本站不住,整個人身體都軟的像是棉花糖,為了勉強穩住身形,只能牢牢地環住傅洵之的脖頸,才能防止他不會徒然坐在地上。
直到傅洵之將整個刀柄抽出。
然後順著水光瀲灩的刀柄,伸出畲間舔了上去。
“嗯,都流幹淨了———”
一句話,冷夜從臉紅到了腳後跟。
饒是知道傅洵之有性.癮,知道其瘋批本質,但眼前的畫面還是太過於露.骨莿激,見多識廣早已做好一切準備的冷夜還是小臉一黃。
就像之前說,冷夜在這方面根本沒有經驗,他把餘生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在了研究男子可孕上,之所以來到快穿世界這麼豁得出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而且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再加上他在這方面,感情尤其淡漠,畢竟研究前列腺的,生歹直器官見得太多太多了,也為了研究做過很多的試驗。
其中就不乏有人的、有動物的、有雌雄公體的.......等等等等.....
也曾經為了研究男子可孕,看過不少類似的片片,可是無論多麼倫常的片子,都沒有眼前的畫面所帶來的沖擊更為強烈。
傅洵之怎麼能夠,怎麼會.....就對著這個沾滿了..的刀刃匕首手柄舔了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