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玩不幹活。莫雨開玩笑。
玩、一起,我歡等我給你係聯。佟曉執著。
“姐、這人真的有病。”欣苒疑問。
“我不是說了嗎、佟女士平靜的時候能聽懂中文,也會寫,估計現在有點激動,是激動的錯誤。”莫雨解釋。
“我的天,奇妙的旅途。要和一個不能對話的傻X同行。”欣苒大字躺在床上感慨。
“切、應該是和外國豪婦謎一樣的行軍。”莫雨強調。
“旅途。”欣苒打一下莫雨的背大聲爭辯。
“行軍。”莫雨抓到欣苒的手不改變地說。
“旅途。”
“行軍。”
“旅途。”
“行軍。”
兩人都被一股心中莫名颳起的風吹得稚氣大發。為了一個詞彙在床上嬉笑的相互輕輕地拍打。
這是一股怎樣的風?遙遠、陌生、海島、膚色、語言還有異國漂流的情懷。談不上嚮往,但可以支撐現在。
為一個詞彙爭辯的快要缺氧,又以“哈哈哈哈哈”的大笑把平靜召回。
“我們是否該準備了?”欣苒輕聲地問。
“是的、該準備了,可惜戶口本我們都沒有帶。”莫雨提醒。
“速遞速遞。”欣苒提議。
莫雨眨巴眼睛:“地址地址?”
“睿銳睿銳。”欣苒提供。
“啊喔!我的天后啊,如此完美,行動吧。”莫雨翻滾下床開始打手機。
欣苒急忙效仿。
一切搞定,莫雨和欣苒的肚子都打起了鼓。
酒店早餐自助已經臨近了尾聲。
莫雨和欣苒急匆匆地弄了一桌子飯菜。
“我發誓、今天早上最後一次款待肚皮。”莫雨說完嘴裡塞進一枚雞蛋。
“鬼才信,我想吃就吃。”欣苒嚼著一根香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