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小路子諂媚一笑道:“主子,您可真是天生麗質,這不施粉黛,也照樣光彩照人,瞧您這膚如凝脂,嘖嘖,就跟初春裡發發芽的嫩葉一樣嫩!”
聽到小路子又在吹捧他,秦錢卻凝眉道:“行了,你又在誇吾,可吾的顏值不是才排行九州大地的第三名,區區第三名,有何好誇贊的……”
小路子瞧見沈渡離面色不悅,便訕笑道:“嘿嘿,那第一名是咱皇上,那是無可厚非的,皇上在九州大地,現在是享負盛名。至於這第二名嘛,聽說是百花國的一位賒刀人叫白青玄。聽說,他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百花國的太子江熙鐘情於白青玄,卻是求而不得。”
秦錢倒是聽說過賒刀人這個職業,賒刀人,重點就在一個‘賒’字,他們賣東西的方式很奇特,賣時一分錢也不收就是把東西賒給你),只留下一句預言,說預言成真時,他們再來收錢!
可為何一個太子卻得不到一個賒刀人的心呢?這又讓秦錢感到好奇了。
“哦?為何求而不得呢?”秦錢一顆八卦心在作祟,又打破砂鍋問到底。
“聽說,白青玄十四歲那年被一位公子所救,從此鐘情於那名公子,一心盼著那位公子能到他的湖心小築去找他呢。”
“那這位賒刀人白青玄可真是夠痴情的呢。”秦錢也嘖嘖稱奇。
“行了,主子,您就甭操心別人的感情了,您還是多想想您自己吧。這賽馬場……”小路子繞了這麼大個彎子,就是來勸沈渡離去賽馬場的,防止姜橙橙得逞。
“好好好,吾一定會去,你大可放心!”秦錢樂呵呵地答應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他自己不操心他跟司徒煉的感情,反倒是小路子和系統π一個勁的,想把他們兩個撮合在一起。
秦錢說罷,當真往寢宮外走去。而小路子也麻溜地跟上秦錢的腳步。
又是禦花園,秦錢走在青石子路上,當他走到半道上的時候,忽然閃過去一個人影。
只聽見‘嘭’的一聲,當秦錢回過頭的時候,他的跟屁蟲小路子已經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有刺客……快來人……”秦錢看到小路子直挺挺地躺在青石子路上,急忙放聲大喊。
可此時,有一個人忽然竄出來,捂住了秦錢的嘴巴。秦錢瞪大了雙眼,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五官俊朗的男人。
“國主,是我……我是容楚!我知道,我現在易容成侍衛的樣子,您肯定認不出我的模樣。”那個叫容楚的男人忙小聲地在秦錢的耳畔低語道。
“放……開……”秦錢從口中發出了含糊的聲音。容楚聽見了秦錢這句話,當真放開了他的嘴巴。
“你你你!幹嘛把他給打暈啊?是不是打算對吾圖謀不軌?”秦錢忙厲聲質問他。
“不是的,唉,屬下真的是您的暗衛容楚,您若是不相信,屬下可以撕下人皮面具來給您看。”容楚忙認真道,他的手摸到了自己脖子上的一層薄皮上。
秦錢總算是聽明白了,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沈渡離身邊的暗衛。秦錢心中暗想,若是有這麼一個暗衛來暗中保護他的話,那他就不用擔驚受怕了,這後宮的女人勾心鬥角,保不齊會有妃子跑來暗殺他,倒不如把這個容楚收為己用。
“算了,算了,揭開人皮面具的話,肯定會引來別人的注意,你還是別撕下來了。”秦錢忙制止了容楚的動作。
容楚欣慰一笑,他激動道:“國主肯相信容楚,容楚很高興。”
“嘿嘿,吾只是一時半會沒想到你會來皇宮。”秦錢訕笑道。秦錢極力的偽裝自己,不想讓容楚察覺自己並非沈渡離這一事實。
容楚也並未起疑心,而是從懷中取出一把如同手掌大小的匕首,塞到秦錢手中,急切道:“對了,國主,這是容楚從別的太監買來的匕首,就送給您,以便您可以伺機而動,殺掉司徒煉那個狗皇帝。”
“啊……”秦錢驚愕地望著自己手中的匕首,他迄今為止,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可這個男人竟要他殺司徒煉。司徒煉再怎麼說,也是他的炮友,他怎麼能殺他呢?
“國主,快把匕首收到好,別被人瞧見。”容楚忙提醒他道。
“哦。”秦錢見容楚眉宇間有一種清冷的寒意,他擔心若是自己不按照容楚的話來做,容楚就會懷疑他,秦錢只好把那把匕首收入自己的懷中。
容楚環顧四周,看到不遠處的地方有幾名宮廷侍衛在巡邏,他便對秦錢說道:“國主,我先走了,告辭!日後再聯系!”
“嗯。”秦錢只應了一聲,那人便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秦錢一個頭兩個大,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路子,若是沒有小路子帶路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賽馬場在何處。
太陽越來越熱了,秦錢的額頭冒出了幾滴熱汗。而小路子正好在這時候醒了過來。
“額,主子,我這是怎麼了?”小路子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腦門。
“你自己暈倒的,怎麼反而來問吾呢?”秦錢神色淡定道,而他也沒那麼傻,他選擇隱瞞剛才容楚來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