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封國的茂才傅雲?怎麼會到我們蘇州來參加初冬文會?”
“我說是誰敢大言不慚的和狀元叫板,原來是封國的茂才兄,久仰大名。”
“聽說封國的傅茂才喜好遊山玩水,若無此等愛好,怕是也寫不出如此有意境的詩,我們都小看你了。”
在表明傅雲的身份後,許多讀書人改變了對他的態度,變得十分恭敬。
在聖林大陸,無論是誰,只要他的文才越高,就越會受到他人的尊敬。
“哈哈……”
嚴祿聞言卻是發出了輕蔑至極的笑聲:“我還以為是何方高人,原來只是封國小小的一個茂才,竟然拿一首達府破詩來我們初冬文會猖狂,真是可笑至極。”
“我也未見你有寫過鳴州詩。”,傅雲反唇相譏。
“一會兒你自然就會知道,你的達府詩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嚴祿說道:“我會讓你知道,茂才與狀元有著多大的差距。”
“狀元兄嘴皮子倒是厲害,傅某在梁國也有結交不少好友,從來沒有一個像你這般如此狂妄。”
“狂妄也是需要本事的,而我,正好有!”,嚴祿傲然說道。
“但我並沒有看到你的本事。”,傅雲不甘示弱。
“放肆!”
嚴祿厲聲說道:“小小茂才竟敢出口不遜,好,那我現在便讓你心服口服。”
“請狀元兄寫詩!”,傅雲沉聲說道。
“哼!”
嚴祿臉色一沉,隨即又重新恢復了自信,緩緩說道:“我自從高中狀元之後,就去南秦縣遊玩了一趟,今日初冬文會,讓我不禁回想起南秦的雪,那我便以此為題。”
隨即寫下了一首《南秦雪》為標題,然後閉上眼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現場一片安靜,沒有人敢打擾他醞釀詩篇。
片刻之後,嚴祿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濃濃的得意,提筆寫詩。
“帝城寒盡臨寒食,駱谷春深未有春。”
寫至此處,嚴祿又停下筆來,繼續醞釀著。
傅雲緩緩說道:“第一句倒也平常,就看你後面如何寫了,若不能夠有驚豔之筆,怕是連達府也做不到。”
“你不必心急,一會兒定讓你心服!”
嚴祿說完繼續寫道:“才見嶺頭雲似蓋,已驚巖下雪如塵。”
“好!”,眾人異口同聲的驚呼。
寫至此處,才氣躍然與紙上,形成達府之象。
“寫完了?”,傅雲問道。
“閉嘴!”
嚴祿喝了一聲,繼續寫詩:“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松蘿萬朵銀。”
才氣更加活躍,已經到了達府的巔峰狀態。
傅雲終於變了臉色,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