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大清早的我不想動手,你,讓開!”,中年士兵厲聲喝道。
陸鳴目光一寒:“叫我讓開可以,但是你得賠償這位姑娘的損失。”
“賠償?哈哈……”
中年士兵哈哈大笑起來,滿臉的不屑一顧之色,眼神中流露出了濃濃的譏諷。
其他人也跟著發笑,也有人諷刺起來:“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居然敢跟我們這麼說話!”
“我告訴你,咱哥們就是這條街的老大,誰見了咱們不都得點頭哈腰的?你又算哪根蔥?”
“我看這小子純屬就是找打,不如打斷他的狗腿,廢掉他的一隻手臂,你們看如何!”,另一個人滿臉猙獰。
“想不到滄州軍中居然會有你們這種人族敗類!”
陸鳴嘆了口氣,然後又大聲喝道:“你們身為軍人,吃的既然是朝廷的俸祿,就應當為國效力,為民謀福,而如今東妖族攻打我梁國,你們不上戰場,反而欺負一個柔弱女子,你們該當何罪!”
“哈哈……笑話,問我們該當何罪?我們……”
“噗!”
中年士兵忽然感覺到胸口如同受到了撞擊一般,傳來了非常劇烈的疼痛,整個五臟六腑都狠狠一震,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大……大膽,你敢用文膽傷我?你……你是才子還是翰林?”
中年士兵滿臉驚恐,這才意識到自己踢到了一塊鐵板,能使用文膽力量的必定是才子,那眼前這個小子最起碼也是才子文位。
“你……你放肆!我們是滄州軍的人,你敢打傷我們,就是打滄州軍的臉,小子,你玩完了!”,左邊計程車兵猙獰地怒道。
他們都是再普通不過計程車兵,並不是讀書人,也沒有文位,最多隻是體質強於常人,會些武功罷了。
實際上若是遇到讀書人,他們也不敢硬碰硬。
“你們……不配是軍人!”
陸鳴雙手倒背,散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這種氣勢正義凜然,如同山嶽一般厚重,讓人不敢輕視。
其他巡邏士兵也急忙靠攏過來,看向陸鳴的目光非常不善,但由於忌憚陸鳴的文膽力量和不清楚他的身份,所以都不敢貿然行事。
“我是不是軍人,不是你說了算!”,一人怒道。
“我再說一次,賠償這位姑娘的損失,你們可以走人,否則,躺著回去!”
陸鳴一邊說著,同時剎那文膽一震,每個人都忽然間感到一種莫名的驚嚇,紛紛臉色狂變,一種莫名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怎……怎麼可能……我為什麼會覺得心慌……”
“我……我居然有些害怕……怎麼會這樣!”
“這是什麼文膽力量?怎麼能夠讓我們都……”
“呔!”
陸鳴又是一喝,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大家的耳朵裡卻如同晴空霹靂。
“撲通”一聲,一名士兵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極為難看。
“好好好,我賠償,我賠償!”
中年士兵真的怕了,急忙搜尋自己的口袋,匆匆忙的掏出十幾枚銅錢丟到了少女的前面去。
“這位……公子,我們能否走了?”,中年士兵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不夠!”
陸鳴說道:“在場的滄州軍都把自己身上的錢掏出來,全部當作是對這位姑娘的賠償。”
“小子!你這是打劫!打劫啊!”,一名士兵氣急敗壞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