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今天我們上課的時候,老師還在說,你那書院根本就辦不起來。”想到那些人的嘲諷,李愔捏緊拳頭!恨不得重拳出擊。
楊妃在旁邊俏臉含有擔憂之色,“若是辦不了就別辦了,免得讓人看笑話。”
躺在貴妃椅上,李恪伸長大腿,月羅貼心的喂他吃葡萄,“您就放心吧,等到明天我就去一趟書院,最遲下午就會有人過來面試。”
電視是什麼?楊妃秀眉微蹙,兒子總說這些讓人理解不了的話語,從未聽說過。
兩人之間的交流差異,李恪毫不在意,吃完最後一顆圓溜溜的葡萄,他站起身,“秦秋雨找兒子還有事,兒子先回府了。”
明天就要去書院打卡了,這最後一晚當然得去教坊司瀟灑快活,可嘆白夭夭那姑娘也真的是鐵石心腸呀,上一次生氣離開之後這麼長時間都沒來找過他,他去找了幾趟白姑娘都閉門不見,李恪有想哄她的意思,但見不到人哄都哄不了,再者就這一段時間忙著書院的設計,他更加沒時間去哄小姑娘了。還是叫教坊司這群小姐妹善解人意呀。
秦秋雨早就在宮門外等著了,看見李恪不免調侃道,“您這馬上就是書院的院長了,怎麼還去教坊司這種地方尋歡作樂,讓那些學子怎麼看。”
“你這就不懂了,紅顏知己,紅袖添香,那個和女人沒關係,這是文化人的娛樂活動。”
李恪搖頭晃腦,心情甚是愉快。
夜晚的教坊司就像那酒吧燈紅酒綠,夜夜笙歌,打茶圍正開始。
明月右手手中拿著一根羽箭,右邊眼睛閉著。
哐,羽箭投入口如拳頭大小中玉壺中,旁邊眾人一陣叫好。
明月莞爾一笑,似那春日百花齊放,耀眼奪目。
當看見李恪與秦秋雨一道過來,她那笑容越發的真切了,快樂的小鳥奔向李恪身邊,不顧及眾人在,她摟著李恪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懷中,“李郎今日可算來了,連著好幾日不來,還以為你把奴家給忘記了呢。”
李恪邪氣笑著,捏了捏她俏皮可愛粉嫩的鼻子,“最近在忙書院的事情,沒空過來。”
原本是李長樂的身份,沒有想到這馬甲掉的也挺快的,如今教坊司眾人都知道李恪乃是當今蜀王殿下,可把其他的花魁驚到,一個個都在羨慕明月與凝香好福氣能夠服侍當今的蜀王殿下!
李世民管的嚴,他的皇子沒一個敢來教坊司,李恪是獨一份的,是以他是來教坊司身份最高貴的一位。他一來打茶圍的客人們都連忙站起來,一個個想要行禮。
李恪隨意的道,“既然大家是來玩的,身份都一樣,不用行禮。”攬著明月的纖纖細腰,李恪坐在主位置上。
明月拿起酒壺,倒一杯桃花酒遞到李恪的嘴邊,他含笑喝下,味道甚是不錯。
一雙桃花眼四處看著,他在找人。
才子佳人,教坊司這類地方最多的還是自詡風流的才子,見到幾位身穿白衣的俊俏書生,李恪拍了拍明月的臀部。
姑娘雙眼嬌媚,小臉一紅手指點在李恪硬邦邦的胸脯,“李郎怎麼了嗎?”
“看見這些學子,我忽然想做一首詩。”
“殿下還會作詩呢?”客人們煞是驚訝,隨後捂住嘴巴,他們怎麼能這麼說呢!雖然李恪有草包的名聲,但他們得奉承啊!說話那人暗戳戳打量李恪,見他沒生氣,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