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燒著暖暖的地籠,明月姑娘身穿一件薄薄的秋衫,嫩黃色,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段,一雙纖纖玉手捧著琉璃杯,還沒親手喂到李恪嘴邊,就被人反手一推,李恪邪魅一笑將酒倒在了明月的脖子上面,花魁姑娘嬌笑一聲,倒在李恪的懷中。
白皙的鎖骨,在燭光下隱隱泛著銀的光,李恪頭埋了下去,輕攏慢捻抹復挑,刺激的花魁娘子身體抖啊抖,秦秋雨曖昧的笑著。
年關將至街上的宵禁也提前了一個時辰,他最近被楊妃數落了一頓,晚上並沒有留在教坊司,和秦秋雨說了幾句,捏了捏明月的屁股,李恪依依不捨抬步離開。
半個時辰的功夫,就回到蜀王府啊,只是沒想到王德這個時候竟然來了。
老太監一路上披風戴月,厚重的斗篷都動的冰冷刺骨,好在屋子裡暖和,一會兒功夫又活過來了,他捧著熱茶,撥出厚厚的一口氣。
小六子試探的道,“王公公,奴才這讓人去教坊司。”
這王德可是陛下身邊的大公公,怎麼能讓他等!沒想到王德搖搖頭。
“沒事,雜家也不急。”
吃著點心,喝著熱茶,半刻鐘後一道身影從前面走來,老太監喜笑顏開。
“殿下,您可算回來了。”
“王公公怎麼來了?”
把銀狐大衣脫掉,李恪坐在上座翹起二郎腿,讓小六子給自己也上杯普洱。
“陛下讓您明天上早朝。”
不去!李恪第一反應就是去你大爺!只是王德彷彿未卜先知,知道李恪的內心活動,他繼續道,“陛下說了,有要事要說。”
要事?最近都是關於過年的事,好像和他沒什麼關係吧,李恪略微思索把人送走,到了院子門口的時候,他又問了一句,“父皇,可有說是為了什麼?”
不能打無準備之仗啊!
王德笑著搖頭,“這老奴就不知道了,不過今日陛下與房相在御花園坐了半個時辰。”
行吧!不管什麼妖魔鬼怪,明天早上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卯時,寒風瑟瑟,陣陣冷風刺入骨髓,讓人望而止步,李恪依舊是吃了半碗餛飩,才慢悠悠的趕往宮城方向。
毫無疑問,這一次早朝依舊遲到了,但御史們卻一個個保持高傲姿態,並沒有彈劾。
李恪默默的走到太醫的旁邊。
值得一說,上一次長孫皇后氣疾發作,也把太子殿下給撈出來了,這段時間太子夾著尾巴做人,說話都小心翼翼。
站在第一排,聽禮部尚書說祭祖一事,他看見李恪鬼鬼祟祟從後面繞到了他的旁邊,而且裝作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