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隊友一個是老婆能一樣嗎
——都醒醒啊節目效果而已
——不是我說,我沒想到我的嚴厲老闆私下裡這樣對老婆
——嘿嘿金金,金金好可愛。
評論刷得很快,直播外穆延宜就保持這個姿勢,夏遂安攀上金主的背,雙腿被金主胳膊託在腰側,能感受到衣服布料下勁瘦的肌肉。
夏遂安想起來郭星那句:吃得真好。
也沒有多好,只是肩寬窄腰八塊腹肌而已,夏遂安倒是希望穆延宜的體力不要這樣好,畢竟晚上下不來床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他真慘。
這樣的想法到晚上夏遂安就再也來不及去想,他是被穆延宜揹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已經在金主背上睡著。
穆延宜沒有叫醒他,把他抱到床上,夏遂安結結實實睡了一覺,淩晨的時候才醒過來。
他是被熱醒的,六月份的晚上空氣清爽,完全沒到能感覺到熱的程度,但是夏遂安覺得渾身都發熱,熱氣從下面竄到小腹。
穆延宜剛處理完今天的工作,還沒睡,見他臉色不對後注意過來:“怎麼了。”
“好熱。”
穆延宜把手探到小朋友額頭,確實有些熱,沒到發燒的程度,但在昏暗的月光下也顯得紅潤。
他想起是因為什麼,頓了頓後不由發笑:“貪吃。”
“吃什麼?”夏遂安熱得難受,把被子踹開一角,漏出腳踝,本能去找讓自己舒服的溫度,腿就纏上了穆延宜的腰腹。
“還沒到夏天,怎麼這麼熱。”夏遂安用腿蹭了蹭金主,被悶熱的天氣煩得皺眉。
哪是天氣的原因,剛好是血氣旺盛的年紀,下午又吃了腰子和韭菜,穆延宜嘆了口氣,握住小朋友的腳踝。
已經是淩晨,節目組也要休息,所有的攝像頭都是關閉狀態,穆延宜一隻手握住小朋友的腳踝,另一隻手覆蓋住了其他。
激得夏遂安弓腰打了個顫,隨後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悶聲說:“有攝像頭!”
“關掉了。”
穆延宜把當鵪鶉的小朋友從被子裡拎出來,去碰和他心口不一的東西,打濕了自己的手。
盡管沒有攝像頭,但是黑漆漆的攝像機對著自己,還是讓夏遂安異常的羞恥。
他晚上分明沒吃什麼,一口腰子和一把烤韭菜怎麼這樣霸道,夏遂安沒工夫去想自己,在金主慢悠悠的的動作裡差點叫出來。
“大家還在隔壁睡覺,金金要小聲。”
哪裡是他能控制,夏遂安動了兩下,要說出來的聲音淹沒在悶在枕頭裡的齒關中,而掌控他的那隻手還在慢悠悠地逗弄他。
夏遂安在他懷裡,眼睛裡盈了水,求他:“老公快一點。”
頭話,力氣全部用來抑住從喉嚨裡沖出來的聲音。
一折騰就折騰半個小時,夏遂安終於在穆延宜的手裡安分,腳踝的紅色小痣被某人指腹摩得顏色更深,夏遂安眼睛都睜不開,窩在穆延宜要沉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