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煒嗯了一聲,也沒在意……
喧囂的京城大街上,三四個七八歲的孩童結伴同遊,而在人群中則有十幾位精銳武夫緊緊跟著,暗中護衛。
朱載坖的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開心的吃著,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四人當中他年紀最小,但是他們中最大的也才八歲,也都是燕大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因為成績好,跳到了四年級。
同年的孩童最容易產生共同話題,很快沒有朋友的朱載坖有了朋友,至於這幾人有沒有資格成為皇長子的朋友,不好意思,沒誰知道朱載坖是皇長子。
孩童們之間的友誼是乾淨純粹的,不存在勾心鬥角,也沒有相互利用,有的只是在學習結束之後,一起盡情的玩耍。
從小生活在宮中的朱載坖也在有了朋友之後,天性得到了最大的釋放。
朱厚煒在得知兒子有了朋友之後,沒有多說什麼,他不會干涉,因為這本身就是他把兒子送進學校讀書的原始目的之一。
孩童就該有個孩童的樣,就該保持著一顆童心,就該盡情的釋放自己的天性,就該有那麼幾個玩伴,如此一來性格才不容易出現缺陷,這是朱厚煒對於童年最為樸素的認知。
朱載坖玩的很開心,三名玩伴也開心的不得了,好不容易一次旬休可以離開校園,自然要玩個痛快。
“我肚子疼,去上個廁所。”玩伴之一的程懷揉了揉肚子。
朱載坖擺擺手道:“懶人屎尿多,快去,快去,我們在前面等你。”
“好嘞。”程懷顛顛的跑開了去找廁所,別看朱載坖歲數小,可人家是老大,為什麼是老大?因為有錢……
一切消費都由朱公子買單!
“阿泰,今天你不回家嗎?”蔣雲看了眼朱載坖,他記得每次旬休,阿泰都會被家裡人接回去。
朱載坖在燕京大學內化名朱泰……嗯,這是遺傳……
“下午回去,俺和爹爹求了好久,他才答應讓我旬休日和你們玩半天。”
蔣雲嗯嗯點了點頭,小孩子沒什麼心機,尤其是對於苦出身的孩子更是如此,幾個玩伴都知道朱泰家世不俗,可誰也沒問,他們也怕知道阿泰的身份以後,會讓幾人之間產生隔閡。
這就算典型的自卑心理作祟,想要消除這種時間,只能靠時間。
三名穿著燕大校服的孩童走街串巷,玩的不亦樂乎,京城的繁華讓他們大開了眼界,幾個小孩手裡面拿的東西更是琳琅滿目,多的都快拿不住了。
“程懷怎麼還沒回來?”朱載坖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回頭望了望,感覺他們走的有些遠,沒準程懷迷路了?
“要不,我們回頭找找?”蔣洵提議。
“好。”朱載坖當機立斷往回走,一直走到先前分開的地方也沒看見程雲的影子,於是鬱悶道:“看來是走茬了,好了,今天也玩累了,下個旬日我們再來好了。”
兩名小夥伴連連點頭。
等回到燕京大學,朱載坖跟夥伴們告了別,這才湊進暗中保護自己的護衛邊上問道:“你們看見程懷了嗎?”
“看見了。”專門負責定王安全的軍士肅然道:“先前程懷進了公廁,可出來的時候在一個壯漢的背上,整個人都昏迷不醒。”
“什麼意思?”
“末將以為,程懷可能遇到了人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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