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我直接將小九兒給賣了，換一堆聽話的。”
而此時，陳凡已經跟著小九兒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
小九兒一臉嚴肅道：“公子，我也知道你已經是今非昔比了，但是你為什麼要整日往醉仙樓跑？”
陳凡一臉懵。
男人不去醉仙樓去哪？去女德班嗎？
“醉仙樓怎麼不能去了？”
小九兒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看陳凡。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呢？
“公子，這煙花之地的女子，哪裡懂得些什麼？她們只不過會唱後庭花罷了。”
陳凡搖頭道：“哎？小九兒，這就是你誤會了。
其實這醉仙樓啊，聽著人家的交談，還是能夠得到不少的訊息的。
況且啊，這平日裡閒下來了，在府上不也是看舞女們跳舞嗎？我去醉仙樓也是一樣啊！”
小九兒將信將疑道：“你去醉仙樓，當真只是看跳舞？”
陳凡連連點頭道：“那是自然！明日你跟我一同前往就知道了。”
小九兒這才嘿嘿一笑。
轉念又想到了那一盆的紅色的東西，聞上去是真的香啊，在之前她從來都沒有聞到過。
“公子，那一盆紅色的蟲子，真的可以吃嗎？”
陳凡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
於是，帶著她又回到了廚房，拿了兩隻，親自剝給她看。
翌日清晨，小九兒真的跟隨著陳凡來到了醉仙樓。
這次的老鴇微微一愣。
以往陳凡來的時候，都沒有帶過人的，今日怎麼還帶了個女子過來？
她仔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子，唇紅齒白，膚若凝脂。
這舉手投足間可見，也是個懂規矩的。
雖說相貌和她們家的詩詩相比，是差了點，但是十分的話，也能打個七八分了。
雖說身上的穿著不似尋常的丫鬟，但是髮髻沒有梳起，那便不是夫人。
繼而，開口笑道：“陳公子，您來啦？您身邊的這位是？”
陳凡連忙介紹道：“這是我的丫鬟，小九兒。”
老鴇滿眼笑意地打量著小九兒道：“這姑娘長得真是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