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葉逸舟無奈一笑,一度被這傻女人如此的舉動,弄地有些不知所措。他晃了晃頭,便往前邁著步子走著,說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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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輕撫,那一道柔風瞬間將湖面泛起了陣陣漣漪。
在春日的照射下,劃開了一個圈一個圈。岸面上綠草茵茵,偶然間夾雜著五彩的野花。
這番的景色倒是讓整個御花園都顯得有些落入凡塵。
白玉亭上。
白色的玉石堆砌成亭型的形狀,將整個湖面和岸面連成一條線,五彩的琉璃瓦將亭面的羽翼從四面張開,宛如一對延申開來的翅膀。
此時,林謹洛站在亭面上,她穿著一件嫩白色紗衣,挽著一頭的月形髮髻,那金燦燦的蓮花仙簪在輕風的浮動中搖晃著。
那張白皙如玉的臉龐在日光的甚景下,熠熠生輝,溫婉動人。
恍然間,一道陰影打過,將她的那張臉劃一道陰暗的弧度。
她嘴角一勾,露著一絲絲略帶深意,彷彿整個人都根本看不清她此時內心的想法。
“噠,噠!”
一道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傳來,林謹洛眸間閃過一絲暗茫,便轉過身子溫婉喊道:“瀾兒!”
她笑意滿滿地望著穿著一身鵝黃色紗衣的葉逸舟,此刻,她緊緊地拽住手帕,邁著步子走到葉逸舟的面前。
繼續喊了一聲:“瀾兒 !你來了?”
“嗯!”
葉逸舟極為皺眉的喊了一聲,那聲音更是十分的淡漠。
“嗯,我還以為你沒有機會出來,畢竟你嫁的是攝政王,終歸是沒有自由的。”
一瞬間讓葉逸舟眸中一暗。而躲在假山後面的謝千瀾眉目也瞬間皺了起來。
“呵,怎麼沒有自由呢?”葉逸舟嘴角劃過一道深深的弧度。
“呀”林謹洛眸子微微轉了轉,含笑了一聲,準備拉著葉逸舟往亭間走去,卻是被葉逸舟一躲,讓她瞬間有些尷尬,臉頰有一絲的崩裂。
不過她一瞬間恢復了含笑,迴避性的繼續道:“你瞧,你賜婚賜的比較倉促,我那段時間一直隨我哥去了滄州,所以也沒來得及去你的婚宴上。
“不過我聽說攝政王為人生性殘暴,毒害忠良,所以很是擔心你,也不知你這幾日在攝政王府出性可方便?攝政王有沒有為難你?”
林謹洛含笑地望著葉逸舟,那聲音好似夾雜著無盡的擔憂和深意。躲在山洞後面的謝千瀾一聽到這,嘴角一彎,閃過一片愉悅,繼而又轉為一片驚慌。
糟了,這話當著葉逸舟的面說,以葉逸舟的性子會不會當場要了林謹洛的命?
她可不知道我跟葉逸舟換了身體呢。
謹洛雖然關心我,生怕我在攝政王府受到欺負,更是擔心我的自由。
可這場合不適宜說啊,糟了,糟了,萬一發生什麼,該怎麼辦?
謝千瀾站在那,本想將衝出假山,可是又轉念一想,葉逸舟那傢伙有時候也不會亂來,於是她轉回身體,站在原地,用手緊緊地拽住假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