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舟身子一落,整個人騎在了它的身上。
鱷魚十分掙扎,想掙脫葉逸舟。葉逸舟死死地拽住它的身體,仍舊沒能讓它得逞。
鱷魚血口大張,想反咬葉逸舟,奈何葉逸舟在它的上方,怎麼也咬不動。
葉逸舟嗤笑,解開發髻上的一條絲帶,絲帶穿過鱷魚的大口,禁錮著它的嘴巴,讓它的嘴巴怎麼也咬不動。
鱷魚猛烈掙扎,濺起池塘巨大的水花。
葉逸舟嗤笑,拿起手中的長劍,刺向了鱷魚的嘴角。劍頭沿著它的嘴巴橫向一劃,重重的劃開了一道口子,鱷魚嘴巴鮮血橫流。
它反手一翻,想將葉逸舟從它身上趕落下來。
葉逸舟騎在它的身上,穩如泰山。他又拿起長劍朝鱷魚的右眼刺去,一瞬間,鱷魚的右眼劃開了一個口子,鮮血赤流。
赤紅的鮮血從它的右眼流出,模糊了它整個視線。
葉逸舟又是一刺,將它的左眼刺傷,讓它看不清所有的視線。
因為劇烈疼痛,讓鱷魚更為湧動,在水中濺起巨大的浪花。此時它毒藥發作,讓它的腦袋十分渙散。
葉逸舟察覺時機,雙腿禁錮著它的四肢,拿起長劍從它的嘴角,反手刺向了它的腦袋,劍頭刺穿了它的腦袋。
鱷魚當場死在了那。
就這樣,四條鱷魚死在了池塘上,半個時辰內被葉逸舟解決了。
不一會,葉逸舟從池塘上走出,不緊不慢地走在沙灘上。一直吊著心絃的謝千瀾從小道上跑了過來。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鱷魚的屍體,見它沒有動,便二話不說朝葉逸舟跑去,抱住了他的腰,嬌聲囈語道:
“你剛剛可是嚇死我了,小舟舟。”
“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能運用邪功,我生怕你被鱷魚傷害。”
葉逸舟嘴角一勾,牽起她的手,往小道的方向走去:“放心,既然不能用邪功,索性我就用赤手空拳。”
聞言,謝千瀾又開始唸叨起來:“都怪我,都怪我什麼忙也幫不上。”
“沒事。”葉逸舟轉過身子,大手放在她的後腦勺,輕輕地撫摸了下:“你相公無所不能,你總是要放心。”
“還無所不能。”謝千瀾輕輕地哼了哼:“都傷成這樣了,還無所不能。”
葉逸舟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嘴角的笑意更甚,他低下頭,深深地親吻了她一下:“一切由你為主。”
謝千瀾望著他,踮起腳尖,狠狠地在他的唇瓣上回吻了過去:“我什麼都求,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好,你說了算。”
葉逸舟看著小女人這般的主動,心口的燥熱又湧了上來,沙啞地回應了一句,又深深的吻在了謝千瀾的唇瓣上。
二人在小道上休憩了會,葉逸舟盤坐在地面上,運轉了一些內功,讓他原本受傷的身體,又恢復了些。
一柱香後!
葉逸舟牽著謝千瀾穿過鱷魚的屍體,遊走在池塘之上,當二人穿過池塘,走在另外一邊的暗道之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