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蕭哥哥,不要”
忽然,傳來了謝千語虛弱而又無力的聲音,蕭景宇一回頭,見她吃力地從床榻上下來。
蕭景宇一慌,下意識地跑了過去,將謝千語扶回到床榻上,柔聲呵斥:“你這是在做什麼?你身子才剛剛恢復,不要命了?”
“不是的。”謝千語順勢躺回到蕭景宇肩膀上,軟聲囈語:“蕭哥哥,你還是饒了姐姐吧,姐姐她只是因為上回的事出出氣。”
“呵呵~”
蕭景宇用手在她背後順氣嗤笑:“生氣?她這是謀害人命,知道不?她如此待你,你還替她說話?”
“沒事的,若是讓姐姐氣消了也好。”
“語兒,本候若是這回不治她,以後還是會變本加厲的。”蕭景宇說完,準備從床榻上再次起身,卻是又被謝千語拉了回來。
“蕭哥哥,你若是要罰她,乾脆連我也一起罰吧。”謝千語身子一轉,背對著他,拿起手帕哭泣了起來。
蕭景宇心中一軟,將她抱回懷中,輕聲哄:“好了,你別生氣了,都聽你的。”
在他懷中的謝千語嘴角一勾,一道算計狠狠閃過。
蕭景宇對著四周的下人命令:“你們都下去吧,本侯要和公主好好說說話。”
“是”
那幫人退了下去,獨留蕭景語和謝千語兩個人在屋內。
•••••••
攝政王府!
那日陳文斌身體有所好轉之後,葉逸舟和謝千瀾以同樣操控的方式對陳文斌進行了剔骨手術。
一個時辰的手術之後,陳將軍對王爺更加敬佩。
之後,他們在府內逗留了一日,悄悄地從後門離開了。當那輛馬車駛出後,幾道身影迅速地閃出攝政王府。
”啪”
那扇門被輕輕推開,青竹恭敬地走到葉逸舟的面前稟報:“王爺,果然,又是那幾個派來的人蹲點。”
葉逸舟杏眸一黯,幽冷地笑了笑:“真是無趣,這幫人,這麼好奇的話,乾脆就膽子大點,直接探入府中。”
青竹冷笑:“恐怕他們還沒走進一步,就被滅了口了。”
謝千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聽著這些毫不避諱的話,心中有些複雜。
短短几天的時間內將一個人起死回生,收買了軍心,由此鞏固自己的軍權,那是何等的手段。
而他也要面對仇家的追殺,敵人的謀害。
想必,他處於這個位置是壓力挺大的吧,更是危險的吧。
謝千瀾心中一疼,走到葉逸舟的一旁,拽著他的袖口小聲囈語:“小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