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乾爹,他這幾日睡得不安穩,聽太醫說,那狗皇帝這幾日半夜老是咳嗽•”
“呵,不是很正常嘛?他向來也不過如此。”
“是。聽說昨日,那狗皇帝還要吵著說,讓乾爹給他找女人,說是宮裡的女人被他玩膩了。”
葉逸舟諷刺一笑:“這崇德皇帝可是越來越離譜,我讓你找的人,可是找到了?”
“嗯,乾爹,已經找到了。兒子特意親自下了揚州一趟,此人是揚州水春坊的頭牌,模樣和姿色都是符合你的標準的。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得了花柳病!”
“哈哈哈!”
一瞬間,葉逸舟嗤笑了起來,他走到伏鴨的旁邊,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伏鴨的肩膀,淡聲道:“好,好,做的好!”
葉逸舟冷眸一嗤,犀利一閃道:“就是得了病才好啊”
伏鴨半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地低著頭,嘴角也慢慢勾起了一道弧度。
“你去把這兩枚剛熬好的丹藥給皇帝送去,告訴他,他的那一味,藥材已經找到了,到時候練好,立馬給他送去。”
“是!”
伏鴨接過丹藥,便邁著步子退出了地窖中,消失在了攝政王府。
葉逸舟獨自一人站在地窖中,靜靜地望著那正在燃燒的火苗,思緒浮動萬千,一瞬間,冷笑一聲,諷刺道:
“不急,慢慢來,現在才開始。”
••••••
第二日,日光明媚。
天氣更是忽然變的驟熱,偶然間,不遠處的知了聲皇宮的一處響起。
此時,養心殿內,傳來了皇帝一道道歡喜的笑聲。
“好,好,好,葉愛卿真是太好了。”
崇德帝坐在龍椅上,不斷拍打著龍椅的扶手,那雙渾濁的老眼看著正跪在地上的一位女子,眉眼瞬間笑開了花。
一旁的曹德旺也是站在那隨聲附和道。
“你抬起頭來,讓朕瞧瞧。”老皇帝那雙老眼不住地泛著春色,此刻正直勾勾地盯著地下的女子,說不盡歡喜。
那女子抬起了頭,一臉害羞至極地望著老皇帝,一瞬間,將龍椅上老皇帝的魂都給他勾去了••
那女子五官嬌豔,面板白皙,一雙驚豔四射的玲瓏大眼鐫刻在那張嬌嫩的小臉上,忽閃忽閃地,似乎傾訴情絲,又似乎在散發著嫵媚,立馬將老皇帝的眼眸鎖住。
她挽著垂髻。穿著一襲白色薄紗,肩膀微露,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玫瑰香正瀰漫在養心殿內,霎時間湧入了老皇帝鼻翼裡。
老皇帝深深聞了一口,心中的那股春意又開始盪漾起來。
“好,好,好!”
皇帝心思翻湧,立馬從龍椅從走了下來,來到那女子的面前,將那女子扶了起來,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臣妾叫司音!”
“司音?好名字—”老皇帝立馬眉開眼笑起來,一把挑起司音的下巴,將自己褶皺的老臉貼了過去,深深的聞了聞。
“皇上”
那酥酥麻麻的聲音傳進崇德帝的耳畔,他那顆蒼老的心頓時火熱起來,那雙渾濁的眼睛閃著糜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