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語轉了轉眸子,立馬朝葉逸舟望去,瞧見葉逸舟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我安排的人根本不是鎮北候,如今卻換成了鎮北候。
好好,原來你都知道!我倒是沒想到,你倒是好計謀,倒是會一箭雙鵰!
你不僅離間了我跟謝千漫,更重要的是你還讓我失了身,讓我在公主府丟盡了臉面,尊嚴淡然無存。
哈哈,很好,很好,這筆帳我會狠狠地記在心裡。
我得不到的,你也永遠別想得到。
謝千語跪在那,咬著牙,那雙眸子轉了轉,心思一轉,便故意顫抖著身子,低聲下氣地哭著:
“嗚嗚,嗚嗚,嗚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她低著頭,啜著氣,緊緊地拽著手裡的手帕。
不說還好,一說謝千漫整個人的火氣又上來了,她本就對謝千語和鎮北候在一起的事情,心中憤怒至極。
此時,她一看見謝千語裝柔弱的模樣,心裡更來氣,畢竟謝千語是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
於是,她二話不說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也全然不顧及長大公主和攝政王在場,三兩步地走到謝千語的身邊,一把拉扯著她的頭髮,厲聲道:
“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會不知道,你這個賤人。”
“你如今得力便宜倒是賣了乖了?居然裝起了可憐了?本公主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謝千漫扭曲著神情,狠狠地咬著牙,瞪著眼睛地望著謝千語,那隻手一用力,將一戳頭髮從謝千語的頭上拽了下來。
場面極為兇狠,殘暴。
一瞬間,讓在場的人都挑著眉目。謝千瀾和葉逸舟眼眸裡瞬間一黯,長大公主的眉眼瞬間皺在了一塊,至於蕭景宇心中的那份疼愛更甚。
“你這個賤貨,你這個賤貨。”
“嗚嗚,嗚嗚”
“我真的毫無知情,姐姐,我真的毫無知情”她故意咬著嘴,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對著謝千漫說道:“姐姐,我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我的心思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一直沒有和姐夫來往過,這也是知道的。”
“那屋子裡香味那麼濃,你應該明白的。”
話音一落,謝千漫一瞬間楞在了那,心思一轉,思謀道。
是啊。
千語不是一直心悅於攝政王嗎?
她不是一直對謝千瀾和攝政王成親之事耿耿於懷嗎?她不是一直想代替謝千瀾的位置嗎?
再說了,那屋子裡春風渡是怎麼來的,我比任何人都知道。
那雙狐狸眼轉了轉,一瞬間閃過一道犀利,於是她立馬抬起了頭,朝葉逸舟整個人看過去,抬起手指指著葉逸舟咬著牙狠狠道。
“好啊,是你啊,居然是你。”
葉逸舟那張嬌嫩的臉爬上了幽冷,嘴角勾起一道略有似有的弧度道:“你在說什麼?大公主,我怎麼聽不懂”
“你別給我裝蒜,他們是怎麼到一張床榻上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呵呵”
葉逸舟冷笑了一聲,那雙深如古譚的眸子忽暗忽明,閃過一絲的暗茫,淡漠道:“大公主,你可是誤會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