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趙明陽想要藉機來一波滅火器降火的時候,手機響了,趙明陽拿起手機一看是錢軍的。
他起身走向窗臺,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飄窗,可以看到樓下的風景。
“錢總有什麼事嗎?”趙明陽手放在玻璃上看著下方川流不息的人群說道。
“什麼事你不知道嗎?張慶東被你打了?為什麼打他?人家要鬧著報警呢,都告狀告到我這裡了,你說怎麼辦。”錢軍在電話裡沒好氣的說道。
“為了讓我可以得到團隊的認同啊, 你不是讓我做那個專案的嗎,我一直在公司裡和大家相處的一般,這次正好有機會讓我和大家統一戰線,而且你說了,有些事我可以自己做主的,我這人原則很簡單, 我在乎的人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趙明陽說道。
“你小子身邊是不是有人?你說的什麼啊?張慶東說你和他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讓他配合你演戲的,我什麼時候說的?他找到了我,你給我個解釋,你小子怎麼連我的名頭都敢用啊。”
“我這邊訊號不好啊錢總,你說什麼?上次說你能幫我扛事?哦?明白了,如果你扛不住我就可以不負責這個專案了是吧?”
“你別給我裝傻充愣,你連我都敢坑,還說旁邊沒人,好人都讓伱做了是吧,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到此為止了。
但我給你辦了高爾夫球場的會員卡,還有馬術場的會員卡,紅酒品鑑培訓班等,到時候你給我去練習練習, 直接過去就可以了,記住了, 下次在敢亂用我名頭,我就不是這態度了。”
“明白了錢總,沒事我先掛了。”
錢軍此時在機場,結束通話電話一陣無語,這小子怎麼膽子那麼大。
秘書站在一旁說道:“張慶東那邊怎麼回覆?”
“你問問那個張慶東以後還想在職場混碼?這件事到此為止,他要鬧,讓我們律師團去聯絡他,和他公司那邊打招呼,如果他不被開除,以後不和他們公司合作了,一個小卒子哪來的那麼大火氣敢對我發火,事後給他一筆營養個醫藥費,如果再鬧騰,讓他自己想清後果。”錢軍說道。
“明白了,我這就去做。”秘書拿起手機走向一邊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回來關機幫錢軍提著公文包。
張慶東氣的咬牙切齒,非要讓趙明陽付出代價,結果他公司老闆打來電話轉達了錢軍那邊的態度,張慶東沒脾氣了,開玩笑,在鬧下去, 他可能被行業封殺, 還要付出慘重代價, 自己就是個空降兵,給個虛職,又不是什麼大佬,只能忍了,不然怎麼辦?
人家錢軍的意思都說白了,你要再敢逼逼,我弄死你。
越想越氣,張慶東再次拿起水杯怒砸在地上,什麼玩意啊,還這樣做戲,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
“錢總,趙明陽這事就這樣了?這樣做好嗎?”秘書在飛機上和錢軍說道。
“對於他個人而言是好的,對於公司也是好的,對於那個專案也是好的,對於之下來的工作也是好的,因為這可以讓趙明陽快速得人心,之後工作也會順利很多,所以是好事,文君啊,有時候看事不要只看一個面,趙明陽之所以這麼做,當他做出來的時候已經想到了結果,那小子那麼鬼機靈不知道張慶東去幹嘛的?
他就是要藉助張慶東來得人心,他升職升的太快了,申城那邊分公司的人估計沒幾個對他不眼紅和有意見的,這樣不便於他之後的工作,但這件事一做後,他就會快速收穫很多人的好感度,因為大家都會覺得趙明陽在替他們出頭。
而且接下來張慶東會大規模裁員,這時候他就是大家最痛恨的人,而趙明陽就成為了大家眼中的好人了。
他也知道他這麼對張慶東,我可以幫他扛著,他報我名號就是代表他此時宣佈和我一隊了,不會再和其他人合作了,變相同意了我的一些部署,對我也是一件好事。
至於那個張慶東,任務完成時候多給他五六萬就行了,哪來那麼多公道可言,他做這行就是得罪人的事,如果他是個善茬也做不了這事,沒必要去和他共鳴。
對了,內部處分通告還是要發的,寫的處罰要看起來很重,但實則沒什麼處罰,這樣他才可以更得人心,做戲要做全。”
秘書文君點了點頭,不在多說,錢軍看了一眼文君,差距太大了,同樣是二十幾歲,他和趙明陽的工作能力相差可能不多,但處理事情的方式相差太大,遠見也相差很大,最主要的,文君非常在乎對錯,而如果追求對錯,張慶東首先就是錯的,他接這個活兒就是讓更多人沒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