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蓐收連忙叫句芒,開口道:“你怎麼這就要走?”
“我不走,還在這裡受氣麼?”句芒沒好氣說道。
蓐收不自在說道:“你說哪裡話,這裡哪有人給你氣受?”
“哪裡?”句芒冷笑,“沒有!我回去宣戰還不成?”
“罷了,罷了!”蓐收連連搖頭,“你去吧!”
……
濮陽城中。
顓頊帝前不久才打了勝仗,如今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更何況,新扶植起來的文武兩個祭酒,還個頂個的那麼給力。一個將內政打理得井井有條,一個才剛招募了數十萬近乎不用休息的冒險者來充當兵源。
如今的顓頊帝,只需要偶爾出面解決一下兩個祭酒對於同一件事情的爭端,就算是完成了任務。偏偏,內政與軍務上面的糾紛,在這兩個祭酒這裡,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新的權利體系施行以來,顓頊帝只不過出面了兩三次。這小日子,當真是過得不要太舒服。
有道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不,今天顓頊帝正在大殿之中聽取重黎彙報工作,大殿角落裡面一個祭壇忽然亮了起來。
這個祭壇,是一個傳訊祭壇。最主要的功能,就是跟各方神族聯絡。它上一次亮起的時候,還是祝融神族宣佈宣佈神戰的時候。
心中不好的預感一閃而逝,顓頊帝一招手,祭壇上的東西就來到了他手中。那是一枚玉簡,一枚容量十分有限的玉簡。
這枚玉簡之所以容量很小,是因為內部雕刻了太過繁雜的巫陣。
顓頊帝只是分出一絲神力試探了一下玉簡,玉簡就自動工作。主動從顓頊帝手中跳落到了顓頊帝面前的地上,順勢投影出了句芒的身影。
句芒神氣活現地出現在了投影裡面,十分有氣勢的抬手一指顓頊帝,說道:“顓頊小兒,是誰給你的膽子弒神?”
顓頊帝無奈地搖了搖頭,主動離開了他的王座,走到了站在一旁的重黎身邊。站在句芒背後,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原本,顓頊帝這樣離開座位的舉動,是十分不禮貌的。可是句芒就好像沒看見一般,繼續自顧自地指著王座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罪行已經引發了神怒?給你三天時間,洗乾淨脖子等著句芒神族的神軍到來。到時,若是你能識趣的放棄抵抗,本座還能給考慮給你一條生路。”
顓頊帝根本就沒有仔細聽句芒說什麼,在一邊已經開始猜測起句芒什麼時候消失。
重黎說馬上,顓頊帝卻說未必。
果然,句芒沉默了一陣之後,才繼續開口道:“怎麼樣,顓頊小兒已經被本作的神威壓制得不敢說話了吧?收起你的跪地求饒,等著受死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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