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觀眾在發彈幕的同時,也將這句話發到了世界頻道。
隨後,這句話就點燃了新一輪對肇裕薪的聲討。
無數玩家呼喚著,要求拿出肇裕薪臥底相柳區的證據。
甚至,還有人開始嘲諷那些為肇裕薪說話的人。說這些人不是什麼仗義執言,而是“精神相柳分子”。
說這些人之所以替肇裕薪洗地,是為了分裂應龍區,撲滅應龍區的團結之火。
究竟,是替肇裕薪說話的人是精神上叛區,還是那些不顧及應龍區利益,一味潑肇裕薪髒水的人,是精神上叛區。
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讓人很難分出來。
輿論的再次倒戈,讓明月曾照戰隊的等候區,同步出現了第二次緊張的氣氛。
霽月澄空焦急地對獬豸說道:“獬老闆,快想想辦法。”
獬豸無奈地說道:“我們五兄弟現在是客場作戰,硬要控制住輿情的發展不太可能。此刻,就看翻塵老大能不能把那個看不見的女人打出來了。”
“如果翻塵老大能繼續獲勝,不止咱們還有去打世界賽的機會。那些說翻塵老大回來,只是為了確保相柳區獲得另外半個名額的人,也就會暫時閉嘴了。”
事情被獬豸分析得頭頭是道,他卻不能把這個計劃知會肇裕薪。
此刻,他們的配合,仍舊需要依賴肇裕薪的悟性。
只是,這肇裕薪跟獬豸一不是情侶關係,二不是雙胞胎兄弟。更加不可能出現,某一個是另一個肚子裡面的蛔蟲的橋段。
肇裕薪猜出自己需要做的事情發的機會,看上去總是有些渺茫。
唯一的希望,只能寄託在,肇裕薪自己本身也十分想贏這一點上面。
肇裕薪當然想贏,只是在贏之前,必須要能準確的把握對手的位置。
這個時候,他越是遇到大事,便越是冷靜的性格就派上了用場。
肇裕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不見玉顏是如何在兵器林立的擂臺上移動的。
冷靜下來之後,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變得簡單了許多。思來想去,不外乎就是兩個可能。
要麼,不見玉顏就是在隱身的同時,也能飛天,完全不受地形限制來去自如。
要麼,不見玉顏就必須能遁地。每一次攻擊之後,都是直接遁地溜走。
好在,這兩種情況,對於肇裕薪來說,都不算什麼困難。
肇裕薪直接給相柳與火鳳同時佈置了任務,讓它們在同一時間行動了起來。
相柳在擂臺底部,直接製造了猛烈的地震,將插在擂臺上的各種兵器都震上了半空。
緊跟著,天空上的火鳳也張嘴吐出了一串串的神火。
被夾在中間的肇裕薪,在腳下跌跌撞撞的踏著迷亂的步伐的同時,手上的印訣可是一點都不敢散亂。
他用御兵術控制滿天的兵器,在火鳳撒下的火焰之間不斷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