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肇裕薪,已經重新站起來了。眼前的對手雖然挪動一個變成了兩個,卻對他並不構成任何威脅。
肇裕薪也大步向前跑去,戰戟向前一挑,先擋開了朱厭手中的石柱。隨後戟柄一點,就逼退了另一邊的地崩山摧。
地崩山摧還要再度上前,肇裕薪已經與朱厭戰作一團。
一人一寵物,兩個都是隻用長兵器的高手。地崩山摧在旁邊看了半天,硬是沒有找到能插手的機會。
這樣一來,肇裕薪的戰鬥壓力就小了許多。他甚至有時間,分出一點心神來,對相柳下達了一個指令。
正在焦急地“被動”圍觀戰況的地崩山摧,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而這個聲音的主人,恰恰就是相柳。
相柳突然對地崩山摧說道:“凡人,你很無聊麼?”
“誰?”地崩山摧尋著聲音的來源,快速轉身望去。
不想,相柳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八張血盆大口,也早已分別含住了一道不同顏色的能量攻擊。
就等著地崩山摧回過頭來的一瞬間,相柳八道攻擊一同發射,直接就清空了地崩山摧的血量。
可憐的地崩山摧,還打算能用之前對付肇裕薪的套路再對付一次相柳。沒想到,相柳根本就不給他這個反擊的機會。
主人都被殺死了,另一邊還在頑強抵抗的朱厭,也只是最後抵抗了一兩下,就回到了地崩山摧的寵物空間。
肇裕薪冷冷地看了一眼高天原的休息區方向,雖然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卻也已經表達了他渴求下一場戰鬥的念頭。
雖然一上來就敗了一陣,休息區中的丹波先生,卻並沒有覺得有任何問題。
原本定於第二場出戰的“吾廬獨破”,剛剛要上臺,就被丹波先生拉住了。
丹波先生對他說道:“稍等,不要急,讓他的情緒再激化一些。”
吾廬獨破不解地問:“丹波先生,這是何意?”
丹波先生輕笑著解釋道:“他剛才插了好大的旗,說是打算一個人挑咱們整個戰隊。那麼,自然是急於速戰速決的。咱們偏偏不讓他得逞,就這麼消磨他的銳氣,急躁他的情緒。等他銳氣磨光,情緒激動的時候,你上去也不用贏,多打掉他一些血,就算你完成任務了。”
聽到丹波先生這樣一講,吾廬獨破突然有些不開心地問道:“莫非,您安排我第二個出場,就是當炮灰的麼?”
丹波先生臉上的笑容收斂,有些不悅道:“我怎麼知道對手的排兵佈陣,若是恰好讓你連著趕上幾個比較弱的對手,連勝了幾次,還是我特意照顧你不成?擂臺賽,趕上強敵,讓你為後面的隊友降低一些難度,難道還委屈你了不成?”
吾廬獨破趕忙低頭賠不是,順便轉移話題道:“我看那翻塵的情緒差不多了,屬下這就上了。”
丹波先生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你去吧。”
吾廬獨破快步走進了傳送陣,眼前一花,就來到了擂臺上面。
傷到擂臺上面,吾廬獨破在近距離接觸肇裕薪的前提下,才忽然發現,局面與他預想中的似乎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