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你妹啊!”白朮發洩情緒的方式,似乎就是到處去找妹妹。
肇裕薪終於打從心底生出了一絲苦笑,極為自然地掛在了臉上。
白朮並不能領會肇裕薪這個表情的意思,他繼續說道:“我們的裝備都被人洗了,拿什麼將計就計?”
裝備被洗了?
肇裕薪檢視自己的狀態,發現他的神器套裝——魔神龍鱗甲,確實不在身上。
怪不得剛才順著蓯蓉的大腿,一路向上就看到了……
原來,是大家的裝備都沒有了。
肇裕薪繼續苦笑,開始檢查自己的兵器空間。嗯,確實有幾件兵器沒有回來,不過,大部分還在。
這樣的情況,讓肇裕薪心裡多少有了些底。
正在肇裕薪想要繼續開口勸說白朮的時候,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又開口道:“你們不需要說服對方,因為,一會兒你們會有足夠的時間來討論這個問題。不管你們是假意配合將計就計也好,還是直接組隊造反也罷,我都樂意陪你們一直娛樂下去!”
“你究竟是誰?”皂角刺冷冷地開口。她明白現在再問對方想幹什麼已經沒有意義,不如直接開口問對方是誰。
“我是誰?”那個聲音玩味著,“等你們完成了實驗,就能看到我了。”
“無賴!”蓯蓉咬牙切齒,卻除了咒罵,什麼也做不了。
“無賴是一種什麼屬性?”那個聲音反問,話語裡面充滿了玩味,“如果你能給我解釋一下,我保證親自取出你身上的測試晶片。”
“呸!流氓!”蓯蓉再罵。
“好了,時候不早了。”那個聲音總結道,“該送你們上路了。”
說到這裡,眾人只感覺到自己腳下一空,地板突然消失,將六個人漏了下去。
下墜的失重感,最終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六個人便重新感受到了腳踏實地的感覺。
就是,這“實地”有些傾斜,他們沒有一個人能站穩腳跟,一個接一個的全都順著斜坡滾了下去。
也不知道,究竟滾了多久。就在他們感覺自己好像是北方街頭被機器搖動元宵一樣翻滾不停時,他們再一次體會到了失重的感覺。
這一次,他們接觸的地面是平整的,只是他們一個個都處在強烈的眩暈狀態之中,仍舊感覺整個天地都在轉圈。
黑暗之中沒有時間概念,他們不知道自己究竟暈了多久,只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將隔夜飯吐出來時,才勉強從地面上坐了起來。
“這是哪裡?”身為隊長的白朮率先開口,給黑暗之中的大家帶來了一點安心的感覺。
“可能是實驗室,”肇裕薪接話,“也可能是監牢。”
“我去,這遊戲也弄得太真實一些了吧?”續斷顯然是國醫館五人之中身體最差的,他即便是到了現在,依然沒有從渾身痠痛的感覺之中擺脫出來。
與他同樣飽受全身痠痛的困擾的,是凡有boss必定衝在最前面的麥冬。
麥冬顯然比續斷有主見,他主動說道:“不是哥們不夠義氣,你們先聊著,我先下線做個按摩去了。”
說著話,他就開始尋找下線的選項。
遺憾的是,他並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