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著,嘴上順口就問道:“那不知道,吃什麼才能顯得文明一些呢?”
勤珍重一本正經地說道:“一個真正的血裔,就應該吃生食。”
說著,他就一低頭,繼續講自己的口唇埋到了霽月澄空的脖頸間。
被偷襲的霽月澄空,立即就瞪大了雙眼,似乎在經歷極度痛苦與恐怖的事情。
肇裕薪一見這個場面,哪裡還容得下勤珍重繼續逞兇。趕忙伸出手,將勤珍重從霽月澄空的身上拎了下來。
勤珍重用更加詭異的笑容對著肇裕薪,一直到將肇裕薪看的有些不自然,他才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先吃飽了。之後的BBQ,我也給你準備了一點好材料。”
一邊說著話,勤珍重的眼神就不住地向著霽月澄空身上瞟。肇裕薪順著勤珍重的眼神看過去,只看到一臉驚恐的霽月澄空,在他眼前一點一點化作了白光,飛回了明月曾照戰隊的復活等候區。
單就擊殺對手的數量來看,此刻的血裔繼承者戰隊,已經與明月曾照戰隊打成了平手。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種道理,肇裕薪自然是知道的。他在意的,是被對手追平比分這件事情,似乎來得太輕易也太迅速了一點。
更重要的是,作為追平一分離開戰場的,還是霽月澄空。
肇裕薪笑眯眯地繼續吸引著勤珍重的注意力,另一邊,卻不停地在給獬豸使眼色。
獬豸看到了肇裕薪的表示,正在一點一點靠近勤珍重這裡。
肇裕薪為了幫獬豸爭取時間,再一次用開玩笑的口氣,對勤珍重說道:“你殺誰不好,非得要殺她。你可知道,她是我們明月曾照公會的會長。你殺了她,後面的比賽過程中,恐怕不會好過。”
勤珍重攤了攤手,回答道:“這應該算她倒黴吧,我又不知道她是你們的會長。更何況,你以為,就憑她這條命,就能抵得上嵇侍中的死麼?”
肇裕薪忽然意識到了哪裡不妙,卻又有些把握不住勤珍重此刻還能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眼看著,獬豸已經基本就位,肇裕薪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問道:“你還能怎麼樣?”
勤珍重也跟著笑,一臉嬉皮笑臉地回答道:“我當然不能怎麼樣……”
話還沒說完,獬豸已經來到了勤珍重背後,手中獨角狀兵器,猛然貫向了勤珍重的後心。
與此同時,肇裕薪手中戰戟也一個橫斬,向著勤珍重腰間斬去。
這種前後夾擊的局面,勤珍重若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恐怕已經是到了必死無疑的局面了。
偏偏,勤珍重就是這樣一個擁有特殊能力的人。
一聲刺耳的嘯叫傳來,勤珍重忽然就化成了武術蝙蝠向著四周飛去。
不管是獬豸的攻擊,還是肇裕薪的攻擊,都以僅僅命中幾隻黑色霧氣組成的蝙蝠,而宣告結束。
“別讓他跑了!”肇裕薪不甘心地釋出了命令。
另一邊的獬豸,已經快速撐起防禦罩,開始動用他傳承自“廌”的律法能量,來淨化黑霧化成的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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