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怪現象,悠然經年本能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並將目光投向了肇裕薪。
她已經習慣了,在遇到困難的時候,等待肇裕薪來幫他解決。
肇裕薪也沒有令她失望,同時就回應給了她一個關切的眼神。
僅憑這一個眼神,悠然經年便生出了一種安心的感覺。就好像,自己之前的焦慮,都是沒有必要出現的一樣。
心情剛剛安定下來,悠然經年忽然感覺到了一陣不對勁。
她感覺自己的脖子,扭動之間有非常強的滯澀感。那感覺,就好像是脖子麻了,讓她有一種這脖子並不是她的的錯覺。
最為詭異的是,她在這種麻木的感覺之外,還感受到了一種好像在跟愛人親熱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弄得悠然經年一陣陣面紅耳赤,渾身都非常不自在。
難道,是我渴了太久,被一個敵人抱住,都會產生這樣羞恥的感覺麼?
仔細體會著身上的異樣,悠然經年在弄清楚異樣的來源之前,卻率先生出了這種十分浪蕩的想法。
她立即就想要搖搖頭,將這種讓她感覺到無比羞恥的想法甩出腦袋。
奈何,她此刻麻木的脖子,已經不能讓她完成這麼激烈的動作。
狠狠地用了幾次力,卻並沒有讓她真的感覺到頭顱的晃動。
“不要動!”伏在悠然經年身上的血裔繼承者戰隊隊員突然開口說話,“你這麼光滑的面板,萬一被血染上了顏色,就不好看了。”
這樣輕浮的話語,讓悠然經年的內心深處,再一次出現了恐慌的情緒。
不過,她卻不是在恐慌對方言語上的輕薄。令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是,這個抱著她,並出言調戲她的人,居然擁有一口軟萌的妹子音。
莫非,我是遇到人妖了?
悠然經年心中一動,立即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不過,她卻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測。
因為,她覺得如果是一個性別認同與多數人有差異的個體,他不可能對著一個他認知之中的同性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
無論如何看,這個血裔繼承者戰隊的玩家,都應該是一個女人才對。
遺憾的是,悠然經年對於同性之間的親熱,天生就擁有極強的排斥心裡。
“死變態!”悠然經年一開口就用上了十分激烈的言辭,“快從我身上下去!”
那個血裔繼承者戰隊的玩家,不僅沒有下去,還特意將悠然經年抱得更緊了。
只聽,她對悠然經年說道:“這個小姐姐,不要這麼大火氣嘛。火氣太大了,傷肝。”
聽了她的話,悠然經年立即就不自在地掙扎了起來。
卻好像是被鐵籠禁錮住了一般,根本就不能掙脫對方的鉗制。
甚至,在掙扎的過程之中,她還感覺到了自己,已經變得麻木的脖子上,有陣陣涼涼滑滑的感覺蠕動而過。
因為脖頸的麻木,悠然經年並不能確定蠕動而過的是什麼東西。進而,因為對未知的恐懼,讓她的頭皮一陣緊似一陣的生出了發炸的感覺。